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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离开云纹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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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一口气,安慰她道:“不要往坏处想,说真的,我们都成婚了,你再这样想,是不是对我的不尊重?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啊,再说,明年去北平是去办正事,二哥也不是跟着一起去,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好说歹说半天,才让朱砂安心下来,余下来的这两天,我除了陪奶奶和二姑,就是照顾朱砂的心情,朱砂倒不是没事找事的女人,她真的是很在乎我,所以才会这样多疑多虑。

    除此之外,我问朱砂要了那天晚上,曾祖父留给我的盗墓三十六派的族谱,只不过这是上卷,我打开观看,没有太复杂的东西,只是罗列出十八个门派的名字,和各大门派的绝技描述,有一些门派是用灰白色的墨笔写的,当我看到五毒派和炼童派、神农派都是用灰白色的墨笔写的,我就知道这代表的意义就是已被灭门了。

    这十八门派中,有巫葬派,姓氏为郭;发丘派,外姓为张,发丘派在姓氏的格局上是分的很细的门派;摸金派,姓氏为王;搬山派,姓氏为周;卸岭派,姓氏为孙;寻龙派,姓氏为姜;甲子派,姓氏为夸;抱月派,姓氏为吴;赶尸派,姓氏为郑;唐卡派,姓氏为司马;鲁班派,姓氏为鲁;起灵派,姓氏为曹;骆驼派,姓氏为日月;五毒派,姓氏为西门;炼童派,姓氏为吕;神农派,姓氏为神农氏;黄河派,姓氏为黄;长江派,姓氏为刘!

    这三十六派中,有四大元老家族门派,分别是巫葬派和发丘派、抱月派以及起灵派。

    起灵派我知道是曹操所在的门派,他这个门派的字体颜料,是灰色和金色相间的,这证明是一种半死不活的现状,不过曹操肯定是没有死掉,所以起灵派还不能说,是被灭门了。

    记载另外十八门派的卷轴,也就是下卷,是在肥龙的手里,其实这十八门派就已经很庞大了,很难想象,在夏末商初,商朝中期的时候,盗墓派的势力是一种何等的势力,这几乎差不多纠结了天下各大家族了。

    当时起源的时候,肯定还是有人设了局,不过那又是老一辈的明争暗斗了,我再去追究就没意思了,再说也没那个时间去过深的研究,他们是如何在当时运行管理盗墓派的,那肯定是要比现在还要极其复杂的事情!

    我按了按精明穴,合上卷轴,心说明年的流程应该是,先去到北平做掉千手菩萨和……王惠珍,然后给王家施压谈条件,然后要和周天凌去搬山派还人情,这人情也不是白还,周天凌还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时空桥的事情,我铁定不会让他掺和进来,那就只能纠结肥龙和周天凌,去西夏古国地脉寻找妖骨。

    不过妖骨太过珍贵了,到时候恐怕不好明说,哎,对了,曾祖父不是要灭了赶尸派嘛,何不借此天机一石二鸟,拉拢赶尸派加入到去西夏古国的队伍中,然后在古墓里,暗算他们?

    不过这样想着,又觉得不妥,因为曾祖父还叫我调查修迦古墓,既然奶奶是编造谎话想套我的话,那证明这事情还是要以曾祖父的话,为主观去办,这样合计的话,就只能把赶尸派和华胥梦的事情放在一起。

    我又想了一下,但突然觉得,自己再怎么想,那又有什么用,到时候上官介龙会跟着一起去的,到时候说不定都得听他的指挥。

    两天过后,我和朱砂跟着上官云僧启程了,奶奶和二姑、拜什热、热娜尾随相送,我们走的很低调,是凌晨三点多走的,各自都换上了来罗布泊时的行装打扮,不过这次,我们倒不是从鲁班家族那个地心耳回去了,而是通过地下河的游轮,直接去到了第二个听天耳,原来说的那八个水门是在第二个听天耳之下的!

    我问上官云僧车尔库他们怎么办,上官云僧说早就通知他们了,原来那晚闹水怪的时候,曾祖父和他谈好了条件,他和二姑故意打开水阀门,然后在十八层地狱外的黄金青铜门,用机械轨车将黄金盐巴运了出来,当天晚上在灭杀神农家族的时候,上官云僧和二姑就把黄金盐巴,运到了第二个听天耳。

    而车尔库他们早就和云纹寺的一些负责运输的使者,去昆仑山送黄金盐巴去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这次回归昆仑山,就只有我和朱砂还有上官云僧了。

    与奶奶和二姑依依不舍得告别,又与热娜、拜什热挥了挥手,我和朱砂、上官云僧骑上留下来的骆驼,赶往了回归昆仑山的路上。

    当走到第一个听天耳的时候,我们当晚在那里安营扎寨休息,因为没有了沙暴,所以我们不用再去地下室躲着,一路上上官云僧见我一直哄着朱砂,逗她开心,索性休息的时候,他就远远地走开,留给我们空间。

    上官云僧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他真的是一个宠妹狂魔,我倒不记恨他,好大哥总比坏大哥强。

    朱砂依偎在我的怀里睡去,接着篝火婆娑的光影,我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第一次沙暴的夜晚,我和肥龙因为王惠珍发了脾气,又听车尔库讲述着云纹寺的故事,那一幕幕仿佛又在我眼前上演了,我的心中就是一触,我立马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眼眶已不由得湿润了。

    是啊,就算这是一个局,但是好像大家都并不讨厌对方,虽然是在各自的虚伪表演,但是大家又好像假戏真做了,而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也许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不想把我骗得太深,以至于他们也陷了进来。

    我晃了晃脑袋,抱紧了怀里的朱砂,突然觉得心软是病,他们的表演终归是表演,我不能对他们仁慈,明年再去到北平,肥龙、王惠珍、孙耗子,我可要翻脸不认人了。

    接着第二天,我们又踏上了归途,走上了去往吐鲁番与和田玉沙镇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