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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九对着焦小棠鞠了一个躬：“对不起，让您受惊了，这一切都是我们夫妻的错。”
焦小棠：“……”
世界变化太快，她总是适应不过来怎么办？
蝴蝶女人也没有反应过来的：“元九，你明明就说……”
白元九叹息了一声：“我知道玉华和你之间的事情了，玉华是你的侄子啊，你怎么能引诱自己的侄子呢！就算玉华最后不爱你了，你也不该把玉华杀了啊，他还那么年轻！”
玉华是死者的名字，全名白玉华。
白元九一脸的痛心疾首，焦小棠和蝴蝶女人还是一脸的懵逼。
蝴蝶女人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带了出去。
焦小棠的视线从蝴蝶女人的脸上掠过，蝴蝶女人是真的茫然，她的视线还凝在白元九的脸上。
似是整件事对她的冲击太大，一时难以接受。
走到门口的时候，女人忽然醒过神来了似的，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元九，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怎么了？”
白元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阿蝶，你不用再撒谎了，你做的那些，我全都已经和警察同志们说了。”
蝴蝶女人感觉快疯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还是一脸懵逼的焦小棠，全都向白元九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一个男人直到自己的妻子出轨了，却还这样温柔容忍，不是真爱又是什么？
蝴蝶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她目光凶狠的投向了白元九：
“是你，你设了一个局！”
她猛然看向焦小棠，
“焦小棠，帮我找到白燕青！让他救我，五百万，不，一千万，把消息给白燕青，我给你一千万！”
众人看着蝴蝶女人，脸上都带上了几分惋惜。
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疯了。
白燕青是白元九的堂兄，他知道自己的兄弟被老婆带了绿帽子，不弄死她就算了，怎么可能会来救她？
她真的脑子出问题了。
焦小棠下意识的看向白元九，却看到这个中年男人的下颌紧绷了一下。
下一秒，白元九朝着她缓缓看了过来，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焦小棠的心一惊。
……
焦小棠从警局走了出来，整个人都有一些虚脱。
忽然被认定成了杀人嫌疑犯，又忽然被释放了出来，应该要庆幸的，焦小棠却怎么都有些高兴不起来。
心里闷闷的，脑海中一直在不断反复蝴蝶女人最后说的那番话，还有白元九那个深沉的笑容。
白元九是什么样的人。
在所有人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深爱着老婆的好男人，焦小棠却是在T市的美术馆撞见过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堂嫂南书琪偷情的。
当时白元九要将她找出来的那种凶狠表情，她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好人。
可是去给白燕青递口信？
她除非是脑子抽了，白燕青恐怕还惦记着她这双手呢，她去递这个口信，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