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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彦山颤抖着一双枯槁的手，接过手机，盯着屏幕上青春靓丽的女孩，泪水瞬间糊了老眼。
白萌萌也伸过了脑袋，大大的眼睛盯着手机上裘颖放大的照片说道：“爸，她就是我姐裘颖，我们俩是不是长得很像？”
这相片一看就是从监控里剪切出来的，因为拍摄的角度不同。
“像，确实像极了……”白彦山粗粝的拇指轻轻抚摸过图片上的女儿，语音带着哽咽。
“爸，你现在相信我说的了？”白萌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白彦山。
“相信，爸一直都相信你的。”白彦山望着白萌萌说道。
白萌萌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这段时间她无数次的想要说明真相，可是裘止莹从来都没相信过，她好挫败，也好无奈。
白萌萌扑进了白彦山的怀里，一时感动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爸，那妈那边……”白萌萌抽噎了一下，抬起小脑袋，担忧地说道。
裘止莹真的不知道被秦瑶灌了什么迷魂药，现在只相信她说的话。
以前爸说的或许还会听一点，但是家里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裘止莹估计是看都不想看白彦山一眼了，所以更别指望她相信白彦山说的真相。
一定是秦瑶搞的鬼。
“爸，那个女佣真的怀了你的孩子？”白萌萌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彦山的动作瞬间僵住，顿了几秒，红着脖子点了点头。
被女儿当面问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很难以启齿，白彦山觉得他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爸，我相信你。”白萌萌晶莹透亮的眼睛望着白彦山，坚定地说道。
白彦山一时之间感动得热泪盈眶，因为女儿的信任，但是小肖怀孕又的确是事实，他也去确定了的。
白彦山长叹一口气，有无奈，也有心酸，各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爸，我不相信你会做出对不起妈的事情，而且小肖那样的人，你也一定看不上的吧？”白萌萌继续道，从白彦山回来就没在意过被打死的小肖，可见他对小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
说不一起白彦山也是被算计的，就像她的孩子。
“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我以为是你妈……醒来之后却发现是……”白彦山老脸通红，吞吞吐吐道。
白萌萌和安陵宇立即对视了一眼。
“爸，在那之前，你有没有吃过或者喝过不该喝的东西？”白萌萌问道。
“应该没有吧！”白彦山回想了一下，也不太确定，毕竟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那天刚拿到DNA检测结果，心情很复杂，回来看到客厅里的秦瑶，更加的堵心，加上得知秦瑶怀了陵宇的孩子，瞬间觉得五雷轰顶。
后来又打电话确认，白彦山只觉得头晕得慌，幸好小肖及时发现。
回来之后，就直接上楼了，在房间坐了很久，最后去洗了一个澡。
至于后来的一切，似乎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白彦山抠着脑袋，使劲地想，除了记得当时看到房间里的“裘止莹”，其他的还真想不起来。
白萌萌看到白彦山脸上痛苦的样子，心疼地扶他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