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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北篇第八章 凤鸟

作者:国王他姐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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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五天的强化式知识培训之后,我的身心健康仿佛都低到了一个低谷区,不仅仅是因为对未知世界的恐惧,更多的是与阿婆也就是小爷他们口中万分尊敬的王老师对比所产生的自卑感。因为,这五天下来我接受了他们所有人的质疑:“你真的是狩吗?”

    这个问题让我很痛苦,我很想大声回答说是,但是由于字面意思所带来的歧义,到嘴边的是字又说不出来。此后我奋发学习那本手札,立志成为大人物,成为大人物之后第一个就要修改狩人的称谓。

    小爷:“你们狩人除了星狩石之外还有一个标志物的吧,我看王老师以前身边一直跟着一直灵鸟的,就像吉祥物一样,你的鸟呢?”

    我在心里嘀咕,为什么狩人的东西都要选择歧义这么大的称呼呢!我的鸟还能在哪,在下面呗。不过小爷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鸟蛋我一直带在身上,因为它的壳很硬,和石头似的,也不怕压坏,这十八天的时间眼见就要到了,这破蛋也没发生什么变化,不过好像比以前大了一圈。

    此间万里大叔的蛊毒时有发作一两回,不过和最初比起来已经算是小巫见大巫了,而且严格的说疳蛊并不算是蛊,更像是一种毒药,而且要不是万里叔贪吃也不会这么严重,我叫娘炮买了一堆的嘉草给他吃,

    发病的时候就洗澡,五天下来,万里大叔就烫掉了一层皮。当然这其中不乏是因为我的报复心理,因为叔醒来后知道我是狩人笑了我一个多小时:“哈哈哈,你是受啊,张芜你要做攻才可以啊。”我找到医生说服他相信叔他由于病后创伤导致精神有些不正常,又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说实话,我挺好奇为什么这帮牛逼哄哄的人物当初为何会和我做朋友,毕竟我张芜这个人一没钱二没势三没名,真真一个三无青年,而他们要么有钱要么有名要么有势,还有三样都占全了的一个人物在,叶野。说实话,我真的不懂,而且我那时候还特能招鬼。

    小爷是个细心的人物,他看出来了,也宽慰了我一下,当然如果这也算宽慰的话:“别多想,我们都是因为你这个人真才跟你在一起的,也不是因为王老师,王老从来没和我们提起过你,就是因为是你这个人。阿芜,你要相信自己,你挺有个人魅力的,尤其是被鬼折腾的乱七八糟的第二天醒来还忘得干干净净,特别带感。每天看看心情特愉悦。”

    妈的,按照小屁哥的说法叶野这人绝对十几年如一日的喜欢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其实我当时会忘也是因为阿婆给我弄的,因为怕我夜里做噩梦,当然这个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第十八天凌晨四点多,我睡得好好地,忽然感到身上某处传来震动,刚开始我以为是手机,后来发现频率不对,赶紧起来看了一下。

    这时天色还很黑沉,病房里也没有开灯,我掀开被子发现凤蛋躺在那边散发出一种微弱的白色光芒,蛋壳上面有细小的裂缝,我赶紧用一只手贴着蛋主观的认为能够传点灵气给他,同时叫赤去封锁动静,不要让外人进来。

    等了好一会,蛋壳也没有碎裂开来,白光反而越来越微弱了,而且还一闪一闪的,我觉得这个蛋他好像难产了。

    照这种情况下去,凤鸟好像会力竭而亡,但是又不能从外部将蛋打碎,我赶紧找了把小刀打算给自己开个口子放点血给他,但是由于一只手打着石膏这个想法实施起来略困难。我先将小刀夹在大腿中间,再自己那手指往上蹭,由于很冷,我能清晰的感受的皮肤裂开的感觉但是不是很痛,直到我让血顺着裂缝流进去,看到白光再一次亮起来才有一些酥麻的痛感传过来。

    我不傻,毕竟照最近发生来看,我的血像那种大补之物,挺给力的,希望这次也有用啊。

    白光越来越亮已经有点刺目了,我看不清蛋的具体情况,但是蛋壳碎裂的声响一直不断地传来。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忽然间白色的光团里面传出一声清晰的“喀嚓”声,我眯着眼看过去,忽然一团白光猛地向我窜过来,一下子从我的眉心挤到脑海里来。

    我脑子一空,直觉脑海里面无一不在发着白光,接着一声“咿”的鸣叫就把我打回现实来,我第一反应就是这破鸟叫得真难听。我迷了会眼,等到白光退干净了,这才看到一只灰了吧唧,只有我半个手掌大小的鸟趴在我的床上。

    这鸟刚从蛋里出来,浑身上下还湿漉漉的,有点长得像麻雀,通体灰色,眉间一撮红羽,喙也是红的。只见他抖抖羽毛,甩我一床单的黄水,然后慢慢睁开眼,他的眼珠子是暗红的像那种红玛瑙,好看是好看,但是任谁被这么盯着看都会感觉有点发毛。

    那鸟瞅了我一阵,忽然发出‘咿呀咿呀啊’的声音来,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赤已经变成蛇形,笑得浑身都扭到一起了。我虽然莫名其妙但是绝对知道没什么好事情,赶忙厉声问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赤回答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他……他叫你妈妈,哈哈哈……妈妈,你好难看……哈哈哈……”

    赤在那边笑得轰天动地,这边凤鸟还‘咿呀咿呀’个不停,一时间我都不知道去打哪个好,只好拼命安慰自己:‘张芜,你是大人了,他们两个都是婴儿,嘛事不懂,你别生气,你长得很帅的嘛。’直在心里说了六七遍这才好受一点。

    按照手札上的说法,我的血已经给了凤鸟,契约条件要正式成立,还要凤鸟的同意,并取得他的三液:血、泪、唾。我就直接和凤鸟说了,哦,这鸟有名字,叫一,他显然能听懂我的话,马上就点了头。我心说好家伙,有觉悟,一边拿了个杯子接了一点水放到一的前面。

    一踌躇了一会,先给我吐了口唾沫,又吐了口血,接着好半天才挤出一滴眼泪来。我拿着杯子,想到这里面加的玩意,鸟唾沫!然后安慰自己,还好没有鸟屎,一咬牙便喝了。一瞬间,很多知识涌进我的脑海,而且我也能听懂一的话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一阵激烈的捶门声,就把我打断了。

    “阿芜,你没事吧,张芜。”

    我一开门,就看到万分狼狈的万里叔,他拄着拐杖,绑着绷带的地方很多都渗出血来了,可见刚刚的异动一定被他知晓了,这家伙马上就跑来看我有没有事。看他额头上的冷汗,浑身都打哆嗦,我赶紧扶他到我房间里坐下,又一拐一拐的去床头按铃,好一会,我等得都要冲去柜台了,护士才过来,给万里大叔重新处理了伤口,又架着他回了病房休息。

    我也叫护士给我换换床单,漂亮护士看看我那床单上黄色的液体,眉皱得死死的,看看离去的万里叔,一瞬间看我的眼神怪异得很,我赶忙解释,说是赤尿床。一下子赤整个人都红起来了,护士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她以为小孩子尿床害羞了,赶紧帮我换了床单。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我的病房里就热闹了起来,屁哥他们一大早就来了,美名曰:看鸟。

    小爷看了好一会,直接就和我说:“这鸟太丑了。”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就挣扎着飞过去(他还飞不利索)在小爷头上拉了一泡屎。一时间,原本吵闹的病房安静的和太平静似的。我咽咽口水,壮着胆子解释:“小爷,这鸟屎吧他其实特别值钱,是上好的金疮药啊,兑水一涂伤口管好的。一他不是有意的,小孩子嘛,听到别人说自己丑总是不乐意的,再说他也不丑了,只是一点点……”

    真是越解释越乱,我真想抽我自己一大耳刮子。叶野看我一眼,啥也没说,直接找了把剪刀把那一小撮头发剪了下来,放到一个纸杯里面兑了水,让汤圆拆了万里叔的绷带。汤圆应了一声,利索地拆了,小爷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万里叔涂上。

    病房里依旧安静的和鬼地一样,只有小爷和汤圆动作发出的声音。这水刚涂上去,万里叔就‘嗷’了一嗓子,“痛死劳资了,张芜,你这嘛玩意啊,你他奶奶这是要杀了劳资啊!”

    我凑过去一看,叔的伤口飞快地长着肉,腿下一层层的老皮来,飞快就结了痂,等痂掉下来留下一块块粉嫩的新肉。

    小爷点点头:“果然有效。”

    我松了口气,果然,凤鸟的屎对外伤有用,唾液对内伤有用。

    又闹腾了一阵,小爷忽然叫我过去走廊说句话,我一惊,心说:来了来了,报复!

    小爷难得表情一脸严肃:“阿芜,我和小屁下星期二就出发去西安,在一路慢慢过去新疆那边,你要不要一起走?”

    “啊……”我一愣。

    “我翻了文献据说天山天池那边可能有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