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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73】毁她贞洁……再杀她人(虐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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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和南承彦走出宫殿,关盼盼就甩开被南承彦扯着的手。两人面对面,关盼盼眯着眼,认真的说道,“摄政王,我知道你今天是故意那样和他们说的。”

    她一点都不喜欢南承彦,同理南承彦也应该不会喜欢一个踹过他“男人之痛”的女人吧该。

    他刚才在殿中说的话大概也只是为了替她出头而已。瞧瞧,欧阳惜若一听说她要嫁给南承彦,那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超级难看了。

    下午暖融融的阳光照在她那张受了伤的脸上,他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流露出的不喜,看来啊,这个小姑娘是真的一点都不愿意嫁给他啊。

    他有那么差吗?差得让她连考虑都不考虑啊!

    “关盼盼,即使本王只是随便说说的,那你难道没有觉得其实你若是嫁给了本王也挺好的。起码,以后再也没有人拿你的出身作践你!”他开始用利/益诱惑她蹂。

    关盼盼对嫁给南承彦这事情实在是提不起一点的兴趣。“不好!我不想嫁给你!”她直接拒绝。

    他都对外放言要娶她了,她倒是不愿意嫁了。倒贴还被人拒绝,南承彦心里的那点怅然马上化成一股挫败感。

    “那你让本王怎么办?本王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说要娶你的。如果你不嫁了,你让本王怎么下台啊?关盼盼,做人不要太没有良心哦。本王都那么仗义的帮你一把了,你要不然也假装嫁给本王一次吧。”

    “那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放出去的话你自己去想办法啊。”

    关盼盼知道狡猾的南承彦已经在用话给她挖陷阱了。南承彦刚才的鼎力相帮,她很感激。但她不能因为感激而把自己给卖了,她心里早已经准备离开京都城了。

    当然,在离开京都城之前,她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做!

    等着吧,欧阳惜若今天这么踩着她,她一定要狠狠的反击她一把。

    两人说话间,皇宫的午宴也终于结束了。宫殿门口,涌出一大批的人。走在最前面最显眼的就是关远鹏。关远鹏远远的瞥见关盼盼和南承彦,眼珠子“唰”得下就亮了起来,那模样比看到两锭金元宝还要精神。

    他也不去管别人是不是讨厌他,急不可耐的就向他们两人走去。

    南承彦和关盼盼眼角的余光瞥见这狗皮膏药向他们贴来,哪里还能装作没事人啊。两人火速离开出了宫,乘坐着马车回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里,周伯显然是早已经知道自家主子在皇宫里说的那些话了。他其实是纳闷的,以他家主子的条件,京都城里的闺秀随便挑。但他怎么就偏偏挑了关盼盼这个女人啊。

    虽然王府里的人和她接触下来,大家都发觉这关盼盼是个善良的姑娘,不过她的出身实在是太差了。

    周伯看着一前一后下了马车的两人,心里憋得很。南承彦见他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也清楚他要说什么。等关盼盼不在了。他主动把话题挑开,“周伯,你是不是也觉得本王和关盼盼不相配啊?”

    到底是他家王爷看上的,周伯怎么的也要先夸赞关盼盼一番,,“关姑娘武功高强,又救过王爷的命,咱们王府的人都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啊。”讲完优点,他话题一转,提高音量,“可是她的出身实在是配不上您啊……”

    南承彦吃吃一笑。只有他们会认为关盼盼配不上他。可人关盼盼压根就不想嫁给他啊。

    唉,一把年纪了,自作多情的倒贴了一次还被退货了。这说出去怪丢人的。

    唉,为了维持他那点可怜的脸面,他后面可能还要考虑来个霸王硬上弓或是老牛吃嫩草。

    他伸手摸着下巴处的胡渣,笑着反问周伯,“周伯,你说本王是缺钱了呢还是缺权啊?”要不然怎么娶个老婆还得看出身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周伯噎住了,他家主子这两样当然都不缺啊。只不过婚姻大事,到底讲究门当户对。关盼盼的出身……唉。

    “好了,本王和关盼盼的事情本王已经定下来了,你这些日子就开始着手准备吧。”打断周伯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南承彦一锤定音下了命令。

    原来这么多人不看好他们啊。那他更得做点事情惊爆他们眼睛了。

    他南承彦,东秦国的第一战神,会降不住一个小屁孩吗?呵呵!

    瓜是强扭的甜,婚是硬逼的亲啊!

    一个小屁孩而

    已,只要他肯施展魅力,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夜,悄然而至。

    皇宫里,南风翊已经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了大概半个时辰了,欧阳惜若一身大红色的凤服鲜艳如火,却没有引来他半点注目的目光。

    烛台上,大红色的喜烛已经快要烧毕。终于的,欧阳惜若忍不住了,开口软糯的出声,“翊哥哥,时辰不早了,咱们上床安寝吧。”

    他们两人的年岁都还小,宫里的喜娘们便只让他们同床而眠,其他方面的事情就没有细说了。

    但即便只是同床而眠,南风翊宁愿一个人坐在那里半个时辰不说话也不愿意看她一眼,这就已经非常说明问题了。

    欧阳惜若的提醒声让南风翊从他的沉思中脱身而出。他终于肯抬起眼皮看向他的新娘。欧阳惜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柔的盯着他看。

    “若儿,你说皇叔为什么要娶关盼盼啊?”

    一开口问的怎么又是关于关盼盼的事情了?欧阳惜若眼皮轻垂,眼底的柔意瞬间化散开。

    “不知道!”她淡淡回答着。

    “若儿,像皇叔那样狡猾的男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娶一个女人的。关盼盼身上一定有他可以利用到的地方。若儿,你说如果我们想阻止他们两成亲,用什么方法比较合适?”

    还是关盼盼。欧阳惜若一双柔荑轻攥着衣角,心里像是被打翻了醋坛子了,酸酸、涩涩的。她本来以为嫁给南风翊,就可以肆意的摆弄他。可看来南风翊的心思并没有在她身上啊。

    “若儿,关盼盼她……”南风翊双手拖着包子脸继续说着,欧阳惜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抬眸,冷声控诉,“皇上,今晚是咱们的新婚之喜,你张口闭口的都提着关盼盼。你和关盼盼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啊?”

    欧阳惜若的抗议声让南风翊终于意识到他的失态了。他赶紧向她道歉,“若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咱们安寝吧。”欧阳惜若只觉得这婚结的十分窝火。

    南风翊在她的提醒声中才犹豫的走到床榻前。烛光下,欧阳惜若仰着娇嫩如凝脂的脸庞正一脸羞涩的看着他呢。

    明明是以前奉为神灵的脸,现在看着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份悸动了。

    “若儿,你先睡吧,朕突然想起还有一点奏折没有批呢。”南风翊不敢与她直视,匆匆的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他走后,欧阳惜若那张娇媚如花的脸刹那间被狰狞的笑容所取代。

    她手一扫,将铺晒再锦被上的各种瓜子果实扫落在地。

    关盼盼,关盼盼……南风翊心里只有关盼盼。早知道他是这样的德性,她就不应该嫁给他!

    欧阳惜若心里浮起一抹刻苦的恨意,心里再次暗暗的发誓绝对不会让关盼盼和南风翊好过的。

    摄政王府里,关盼盼趁着其他人都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起身,换上事先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她身影一闪,快速的消失在屋门口。

    夜很安静,天上的月亮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关盼盼一路催动轻功,最后落在一家气派的府宅里。在院里梭巡了一圈后,她灵巧的身影一跃,落在府中最豪华的一处小院落的屋顶上。

    轻轻的掀去一片瓦片,屋中烛光通明,还有人在说话。

    “夫君,你说那关盼盼的命怎么就那么硬啊。我特地花了大价钱找了那个杀手,不想还是被她死里逃生了。”屋里,柳阳郡主的说话声在宁静的夜里响起。

    “那女人现在有摄政王做后台呢,为了若儿,咱们也不要再去得罪她了。”一个清洌的男声在柳阳郡主之后响起。

    “不行!今天虽然咱们没有进宫,可听人说那个关盼盼可嚣张了。咱们是若儿的父母,咱们可以放任有人踩在咱们女儿头上。我一定要想办法对付她!”柳阳郡主又是不甘心的说着。

    “那也不要现在动手啊。再等等,摄政王毕竟是王爷,他可能会一时贪鲜喜欢关盼盼那个女人,但不可能一世都护着她的。咱们再说吧。”

    ……

    关盼盼听到他们夫妻两熄灯睡觉后便离开了郡马府。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关盼盼就已经离开了摄政王府。

    女儿出嫁,柳阳郡主今天便命人准备了一番后,上山烧香还愿。一路上,郡马府的人浩浩荡荡的向

    城郊的相国寺前进。

    快到了相国寺时,柳阳郡主乘坐的马车的马儿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突然仰天嘶鸣,将驾马的马夫狠狠的甩到地上,接着便是撒开马蹄疯狂的向前狂奔起来。郡马府的护卫上前去阻挡,一个个反倒是被受惊的马儿撞飞。

    最后,载着柳阳郡主的马车狂奔的消失在官道上。

    柳阳郡主养尊处优,遇到这种突发事故已经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为了保命,她只能紧紧抓住马车的把手好让自己不被颠飞出去。

    蒙着面的关盼盼早就埋伏好了,等受惊的马儿经过时,她手握长刀,一把将马缰劈开。马儿和马车分开,受了惊的马儿继续往前狂奔着。而马车里的柳阳郡主因为惯力的缘故,最后直直的飞了出去,摔在路边的草丛中。

    一双青色靴子出现在柳阳郡主的视线中,被摔的全身胀痛的柳阳郡主一抬头,看到的是一个手举着一把长剑蒙着面的黑衣人。

    “你是谁?柳阳郡主一惊,不过也又迅速的反应过来,“关盼盼,是你吧?”昨天她设计让关盼盼被劫,今天她也被劫了。想来想去,冤家也只能是关盼盼了。

    被猜到了身份,关盼盼也不恼。一个手刀向她的后颈项劈去,柳阳郡主就昏迷了过去。

    再清醒过来时,她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了。一骨碌的从床榻上爬起来,她向房门口奔去。也是在这时,一个推门声骤然响起。柳阳郡主抬头看去,从门里走进一个身材魁梧,面容丑陋的男人。那男人看到柳阳郡主,眼里马上露出色迷迷的光芒。

    “你是谁?你走开!”相似的安排,勾起了柳阳郡主内心深处的恐慌。她已经预知到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厄运了。

    “关盼盼!你快出来!我知道你一定躲在哪里呢。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家若儿还有整个郡马府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关盼盼,你快出来……啊!”在柳阳郡主呼喊声中,那个进来的男人已经扑向了柳阳郡主。

    “不!”起初柳阳郡主还剧烈的挣扎反抗着,渐渐的,反抗的声音被女人的娇yin声给取代了。客栈厢房外,关盼盼双手抱胸,半倚在门外。

    柳阳郡主昨天设计了她,她今天一报还一报还回去,很公平。

    若是欧阳惜若母女两再敢谋害她,她也绝对不心软。

    没有再驻足停留,她起步离开了。

    关盼盼离开后,客栈走廊拐角处钻出两个男人。两人一青一白。其中白衣男子说道,“主子,想不到这个关盼盼还挺有几把刷子的,柳阳郡主这回栽了,就这么被她毁了啊!”

    “栽在柳阳郡主手下的人不计其数,她偶尔栽一次,不算什么事情!”青衣男子似乎怕他的脸被人瞧见了,将头垂的低低的。

    “主子,那我们要做什么吗?”白衣男子听见屋里已经没有了声音,便伸手推开门,屋里,一场欢愉后,空气中似乎还留有yin糜的气息。

    白衣男子嫌弃皱了皱眉头,听候他主子下达命令。

    青衣男子的目光从凌乱的房间里扫过,最后落在一脸餍足的窝在男人怀中的柳阳郡主身上。眼里漫过一抹刻苦的恨意,他冷冷启唇,“昨日欧阳惜若被册封为后,我还没来得及送她一份礼物呢。今天,这礼物就用柳阳郡主补上吧。”

    白衣男子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一脸坏笑的走进了屋里……

    皇宫里,欧阳惜若刚沐浴完毕。她的贴身嬷嬷高嬷嬷已经慌慌张张的冲进殿内。欧阳惜若瞪了高嬷嬷一眼,她都跟她交代过多少次了,这里是皇宫,她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没规没距了。

    情况危急,高嬷嬷是真的顾不了其他的了,她屏退了伺候皇后的宫女太监们,挨着她耳畔说,“皇后娘娘,不好了,郡马府刚传来消息说郡主被人掳去了……”

    高嬷嬷因为一路跑来的关系,说起话来有些喘。欧阳惜若刚听了上半句,眼皮猛跳了几下,惊怒道,“怎么回事?我娘亲她怎么会被人掳去的?”

    高嬷嬷担心欧阳惜若说话的声音太大让外面候着的宫人们听见了。她忙壮着胆子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娘娘,刚才又有人去郡马府禀告,说是看到咱们郡主chi身的躺在大街上。现在这事情已经在大街小巷上流传开来了。郡马爷也去辨认过了,的确是咱们家郡主!”

    昨天她才刚被册封为皇后,今日她娘亲就chi身的躺在大街上。天啊,她已经可以预想到明天御史台那里上

    书弹劾她的奏折会像雪花一般飞来。

    再也坐不住,她乔装了一番后连夜出了宫。京都城最繁华的景容街上,一群又一群的人围在一起。等欧阳惜若到时,他们根本已经挤不进包围圈了。

    “哎呀,真是作孽啊!亏她还是一个郡主呢,竟然光天化日日之下赤着身子躺在大街上啊。”站在欧阳惜若身侧的一个中年妇人八卦的谈论着。

    另一个八卦的妇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娘的都这般不知廉耻了,当今的皇后娘娘看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啊。”

    “可不是!”第三人接过话头。

    欧阳惜若在原地愣了小片刻,没有做过多的犹豫,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高嬷嬷已经拼着命挤到前面去了。

    她看到柳阳郡主全身只裹着一件藕色肚兜,除此一物,再无其他。此时,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她双手抱膝,整个人无助的蜷缩成一团。

    高嬷嬷心酸,想让自家小姐帮帮夫人。一回头,熙熙攘攘的人海中早已经没有她家小姐的影子了。

    欧阳惜若离开景容街后,便让车夫径直的驾马回了郡马府。郡马府里,柳阳郡主的夫君双手负后,来回的在厅里走动着。

    听管家禀告说女儿回来了,已经烦躁的快要奔溃的郡马爷一下子像是有了主心骨,急匆匆的迎了出去。夜下,父女两人相见,面色皆是阴郁寡白。

    到了客厅后,两人挥去服侍的人,郡马爷就焦急的问道,“若儿,你娘亲她肯定是被人陷害了。可今晚她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咱们也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啊。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作为丈夫,他也去了景容街,当看到赤着身子被无数道目光猥琐的妻子后,他已经没有勇气上前去相认了。

    悄悄的来,他又悄悄的走。把他的妻子独自的留在那里!

    比起郡马爷的无情,欧阳惜若这个女儿在沉思了一番后,也做出了对她最有利的决定。

    “爹,娘亲的事情已经闹到京都城人尽皆知了。她只要活在这世上一天,爹爹你和若儿就会被人指指点点。与其咱们一家都活在痛苦之中,不如来个了断吧。爹你给娘亲写封信,等下让人交到娘亲手里。她那么爱我们,看了信一定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一个女人被除了她夫君以外的男人亵渎了,也只有以死明志才是最明智最不会拖累人的。

    欧阳惜若的提议残忍冷酷,郡马爷先是百般不舍,最后终究还是默认了女儿的提议。

    第二天清晨就有人在一处池塘边发现了柳阳郡主的尸体。

    佛堂下,那白衣青衣两男子迎着光而站。青衣男人轻声嘟嚷着,“主子,这欧阳惜若的心真狠啊。连自己的娘亲也能下狠手啊。”

    白衣男子身侧的那人已经换上一身僧袍,他双手合十,嘴里喃喃的念着一些听不懂的梵文。等青衣男子将经都念好后,青衣男子才迎着阳光露出笑来。

    “自古帝王家都薄凉。皇室里哪里有不狠心之人啊。”也只有他最傻,才会傻乎乎的相信那些所谓的兄弟情,让自己成了最早的出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