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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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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这周没榜单~狐狸没动力╮(╯▽╰)╭

    狐狸承认自己的确是懒了点,没办法,一有压力就能爆发是狐狸的天性,木有压力就是玩乐的时候拉~ヽ(^?^)?

    终于又可以拥抱狐狸最爱的厨房鸟~~~~欢快的飞奔研究今天找到的法式面包配方吧~~~

    嘛嘛~~话说到底要怎么贴图到正文那个框框里??狐狸想在随笔中晒晒自己捣鼓的成品啊~~有亲能手把手的教狐狸吗?~天知道狐狸对那些网路编码一点辄都木有╮(╯▽╰)╭<hrsize="1"/>虽然先前我为了因应过大的雨声而从空间里舀了两个小白板当作沟通工具,但冬琅跟长山一致认为检修汽车时手上会沾染到不少油汙,再去握笔这白板也就只能用一次实在太浪费,所以在不能用言语沟通之前,干脆抓住机会把这当成难得的休假。

    於是少数服从多数的投票规则摆在眼前,而被归类在"少数"人群里的我自然完全没办法反抗,或者说得更直白点,一开始提出休假论的人是冬琅和长山,没发表意见的只有我跟阿布两个,而阿布目前看起来完全没有想搭理这边的意思,仍在墙角为了自己刚才反应不及接连遇袭的事情耿耿於怀,就算我抗议反对票也只有一张。

    ……更何况我嘴里才刚吐出一个不字,冬琅就用手掐著我的下颚无视於我的惊讶直接就来个法式热吻先把我给吻晕了,等我从晕呼呼找不著北的状态里恢复时,他们两个早敲定了接下来的日程表。

    抗议?算了,我还不想表演现场真人妖精打架-我相信冬琅肯定会这么做,因为当我终于摆脱呼吸不顺畅产生的晕眩症状时,他眼底赤果果的威胁我可没看错。

    百般聊赖的坐在冬琅腿上,我从一开始心情不错的拿他手毛数数打发时间,结果却忘记这跟数羊没差多少,於是数着数着渐渐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本来还根根分明的手毛也越看越像乱成一团的毛线,睡着前的最后一刻,那团"毛线"已经糊成用棕色皮肤打底的黑色不规则线条画。

    不是因为困极而是因为无聊才睡着,就好像是病人早上睡醒后因为没有事情可做,除了睡就只能睡一样,一个不小心睡多了头就开始阵阵抽疼一样,我在意识回笼的第一秒感觉到的,就是从额角不断传来的闷痛。

    本就不是很高昂的心情变得更加低迷,我皱著眉动了动脖子,接着发现雨势似乎……变小了。

    让我发现这点的理由不是因为气窗外的景色,而是由于变小的雨声不再足以遮蔽所有的声音,从铁卷门那里传来的敲击声成了另外一种证明的方式。

    「……有人在敲门?」刚睡醒的嗓子有些发干,我舔了舔嘴唇觉得好些了,才瞇著眼侧头朝门口看去。

    唔……依照那铁卷门的震动幅度,肯定是有人在外面不要命的敲,不过……

    抬头看了眼半垂著眸子无动於衷,一脸认真地把玩着我的手指的冬琅看了一眼,再朝自始自终一直低著头摆弄那些放在地上的工具的长山看了一眼,最后我得到一个"原来他们都有听到,只是懒得理会"的结论。

    好吧,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充耳不闻。

    包括我在内,在这屋子里的四个人都很清楚这个时候敲门的人是谁,毕竟目前已知的"邻居"只有那"三颗"墙头草,在关系并不深厚的情况下不存在串门子聊天话家常的可能,所以现在那三个人会来敲门的理由只有一个-寻求庇护。

    既然已经推测出可能的答案,那么开口替对方找台阶下的事我可不想往身上揽,於是我把手指从冬琅那儿抽回来,懒懒地把两条腿往前伸拉几下,又抬起胳膊往上拉了拉,就在我挺直腰想要扭一扭虽然时间不长而且还有个舒服的人肉垫子撑着,但因为不是平躺下来总归有些不舒服的腰杆时,冬琅才开没多久的手臂又重新圈上我的腰,用带着笑意的嗓子附在我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让我当场愣住的话。

    「真像猫,还是最娇生惯养的波斯猫。」

    「……蛤?」大脑短暂的当机了几秒,重启后仍不懂那是什么形容词的我忍不住皱起眉。「什么意思?」

    像猫?

    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脑袋,我认真地确认自己头上有没有多出不该有的东西,比方说……毛茸茸的耳朵。

    没有。

    直到每一寸头皮和耳廓都细细地确认过,我才悄悄松了口气,然后为了掩饰刚才的动作恶狠狠的瞪了冬琅一眼。

    这一瞪刚巧对上冬琅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从里面读取到"看吧,就说你像猫"的讯息的我浑身一僵,接着自暴自弃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学鸵鸟,一边默唸著"你看不到我"一面在心里吐自己的槽。

    尼玛你说一个大男人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计较什么哟~~就当眼前这腹黑混蛋抽风了不就得了?刚才摸头的那个小动作肯定被他看见了!他肯定在心里嘲笑我幼稚!

    郁闷的我决定找个出气筒发洩一下情绪,於是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头……然后直接和冬琅的下巴撞上。

    「哎哟!」

    「唔!」

    我的哀号跟冬琅的闷哼同时响起,一直想无视这边粉红氛围的长山重重叹口气,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来无奈的问了一句"你们到底在忙什么?",然后毫不意外的点燃了我那根连接羞耻的神经。

    「没事!」恨恨地瞪了冬琅一眼,我抬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同时借着反作用力站起身,无视随着我的动作移动视线的长山以及由于下巴"重创"眼眶含泪,难得看起来像个无害的大型犬的冬琅,转身朝仍碰碰碰响个没完的铁卷门走去。

    直接拉开门肯定是不明智的选择,於是我在卷门前站定的第一个动作,是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在铁卷门上,铁卷门和两旁的金属轨道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外面狂敲的家伙也终于消停。

    很好。

    郁闷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我拨开遮住铁卷门上那个信件投递口的铁片,瞇著眼凑过去往外看。

    下了一阵雨让天空厚厚的云层薄了许多,先前如泼墨般的天空现在看起来像极了蓝灰色的鹅绒布,虽然依旧阴沉沉的让人憋闷,可从云层比较薄的地方透出的光线却有种黎明将至的错觉。

    那的确是错觉。

    视线转向搭在铁卷门上撑着金属片的左手手腕,那只旅行之初替自己买的多功能防水表上正以数字显示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四十一分,那一丝一缕的光线肯定不是曙光,但却不能否认看见它的感觉的确不错。

    破晓什么的,总给人一种希望仍在的错觉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