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绝品花香 > 第212章 芝麻开门一般神奇

第212章 芝麻开门一般神奇

笔趣阁 www.biquxsw.cc,最快更新绝品花香 !

    方永盛心翼翼的把写着“一念成佛,好好活着”的纸团放进左口袋之中。<->..

    这算是他三年以来,看到的第一个希望自己活着的东西吧。

    就像是看到自己刚刚出生的第一个孩子一样,方永盛非常的珍惜。

    所以,他格外心的把这个纸团给收了起来。

    此刻方永盛想的就是,就算是自己死了,可是也算是有了一个祭品了。

    掏出了自己右手边口袋之中的东西,硬硬的,就像是磁卡一样。

    这样方永盛不自觉的认为,那人不会是耍他吧?

    因为这东西的感觉,就像是l-49号方圆会所方形通行证的感觉一样。

    难不成趁着自己迷糊的时候,有什么高端的扒手,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

    算了,就算是玩笑,也很值得自己去鉴赏一下。

    毕竟,都快死的人了,看看自己死之前,别人给了自己什么礼物,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边想着,方永盛把类似l-49号方圆会所方形通行证质量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咦?

    是一张金色的银行卡。

    似乎是燕京银行的银行卡。

    上面标注着,密码:666666。

    卡上金额:00?

    不对,000?

    也不对!

    0000?

    还不对,是整整三十万!

    天啊,三十万。

    一定是真的!

    天下竟然还有人想自己崛起?

    不死了,不死了,还死什么死啊!

    自己一定要把财产给抢回来,一定要好好活着。

    方永盛把银行卡放在嘴边,用牙咬住,开始攀爬冻得和冰块一样坚硬的木栏杆。

    “咦,这个人怎么不跳松黎江了?”

    “卧槽,不是吧,白白让我们等了这么久,竟然不跳了?”

    “妈的,坑啊,你倒是快跳江啊,都三十多分钟了,最后竟然不跳了?”

    ……

    周围,全部都是冷嘲热讽。

    可是,方永盛的心,却是热的。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关心自己。

    越想越激动,方永盛的脚,滑了一下,差儿就蹭下去……

    看着十几米高的松黎江大桥,方永盛一阵冷汗。

    强烈的求生**之下,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爬出了栏杆。

    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啊哈哈哈哈……”

    方永盛发出一阵大笑,活着!

    而且还是好好活着!

    一念成佛,好好活着!

    自己要活下去,要活的精彩。

    “这个人疯了?”

    “没救了!”

    “这就是一个疯子啊!”

    “我们竟然看一个疯子表演了这么长时间!”

    “散了散了,真无聊!”

    ……

    周围的人都散去了,只有一个记者眼中,露出了疑惑的光芒,不过好像是他也认为自己多想了,就这么走了,不过这事情,还是要给自己的总编辑汇报一下……

    张郎现在可是不知道在松黎江大桥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郎先是在l-49号旁边,发现了一个刷卡机,然后用l-49号方圆会所方形通行证刷了一下之后,地下的石板,竟然开了!

    就像是芝麻开门一般神奇。

    不过张郎也是知道了,自己手上的l-49号方圆会所方形通行证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就类似于一个磁卡一样,和银行卡,校园卡,一卡通之类的类似。

    都是用来刷磁的。

    当然,张郎也知道在燕京的某些高级公司之中,出入公司的打卡,就是用的类似l-49号方圆会所方形通行证一样的磁卡。

    进入之后,竟然有一个穿着很是“洒脱”的礼仪姐迎接自己。

    好家伙,这个穿着开叉到大腿根儿部的红色旗袍,也不知道这大冬天的冷不冷。

    呃,好吧,这里的温度还是蛮高的,就这l-49号方圆会所室内的话,温度差不多都得二十度。

    张郎的黑色风衣,在这里感觉有些违和。

    不过迎接的姐很是主动的给自己把上衣收了起来,等兑换了筹码之后,才然自己进入。

    “先生,不知道您这次要兑换多少价格的筹码?”穿着洒脱,旗袍任性的礼仪姐声音非常的甜美,感觉仿佛是燕京专业的播音主持出身。

    “呃,就给我……一万块钱的筹码吧。”张郎也不好意思询问对方到底有多少价钱的筹码。

    筹码的具体价位又是什么,总不能自己第一次来吧?

    若是那样的话,自己手上方才在刷卡的时候,明显有消费记录的l-49号方圆会所卡片,就会暴露出不少问题来了。

    “咦?那好吧……”红色的旗袍姐似乎迟疑了一会儿,才给张郎兑换了筹码,一个筹码。

    “卧槽,竟然只有一个?”张郎的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总算是知道旗袍姐为什么会迟疑了,感情一万筹码,仅仅够一局用的而已。

    当然,这还是赌博的最低限度。

    要是一个桌子上的最低要求你十万筹码一次的话,那么张郎连一次赌博的机会都没有了。

    也难怪那个旗袍姐会这么奇怪,不过似乎是职业的素养让她没有对张郎过多的话。

    从l-49号方圆会所的外门,进入内门,张郎才发现这里竟然吵吵闹闹的。竟然像是一个菜市场。

    完全不像是一个高级会所该有的样子。

    好吧,吵闹的来源,竟然是轻。

    “吴姐,我可是告诉过你,欠了我袁某人的第二次钱,那就不是想走那么简单了,你可是要……嘿嘿嘿……”一个带着眼镜,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轻,语气非常轻佻。

    周围十几号男人也给那个青年起哄着。

    “对啊对啊,吴姐,你看看,袁先生这么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你就当他女朋友,肯定是幸福一辈子。”

    “吴姐,机会难得啊,还能够还完两百多万的欠债。”

    “休想,你们若是想死,我不介意让你去!”轻怒气冲冲,可是并没有动手,想来是在世俗界,有些顾忌。

    要不然,张郎可是知道,在场的一百多号人力,没有一个是轻的一合之敌的。

    不过张郎第二次看到那个戴眼镜,穿着黑西服的青年的时候,差儿就乐死了,好家伙,这不就是在燕京城西火车站的时候,见到的那个二笔富二代吗?

    好像是叫什么袁斌涵来。

    “嘿嘿,话别那么难听嘛,吴姐,来,让我摸摸脸……”袁斌涵似乎觉得刚话,占口头便宜,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他决定用手来满足愿望。

    纵然袁斌涵知道面前这个叫吴梦轻的女生,身世非常的厉害,可是,正所谓色字上头来,你挡也挡不住啊。

    更何况,周围还有十几号兄弟,他也不怕,何况这个赌/场还是自家老爹开的。

    劈咔……

    袁斌涵的手还没有伸出去,就发生了诡异的弯折。

    “哎呀卧槽,我的手……”袁斌涵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敢动我的马子,活得不耐烦了?”张郎一手揽着轻,冷眼看着袁斌涵。

    他方才没有下重手,只是不痛不痒的了一下袁斌涵手上的麻穴,让他产生决裂的痛感而已。

    周围的十几号人愣住了,他们谁都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是怎么到他们面前的,是什么时候到他们面前的。

    方才,张郎的动作,就仿佛是一阵微风,吹过之后,谁都没有察觉到。

    “哎,张郎,你来了!”轻很是亲热的抱住了张郎,脸蹭了蹭张郎,看来很是高兴,竟然有个男人愿意为他出头,“你能够找到这里真是厉害,我还以为你找不到我了呢。”

    “……”

    张郎心中的那一万匹草泥马再次在马拉戈壁滩上奔腾起来,我艹,你原来就知道这个叫方圆会所的地方很难找啊?

    你倒是好,告诉我一个名字就给挂掉电话了……呃,不对,好像是自己的电话坏掉了……

    算了,不纠结了,至少是找到了。

    “是你!”袁斌涵的手疼痛已经消失了,那方才如同是刮骨疗毒一般的疼痛,仿佛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看清楚张郎的面貌之后,袁斌涵的脸,就像是吃了狗屎一样,甚至比死了爹都要难看。

    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在燕京火车站上和自己的念可儿女神双宿双飞的那个人!

    更可恶的是……

    卧槽,今天我刚看上一个女人,你怎么又弄上关系了?

    袁斌涵对张郎可谓是羡慕嫉妒恨啊。

    当初在燕京城西火车站的时候,看着张郎和念可儿抱在一块儿,他就嫉妒的要死,好吧,他是不知道,在张郎的心目之中,念可儿就和他的妹妹一样。

    而现在在自家的地盘之中,这个男人,竟然又和自己刚刚发现的吴梦轻女神抱在了一块!

    当然,袁斌涵不知道,按照张郎的理论来看,这个吴梦轻,也就是轻,其实就和自己的仇敌差不多,而且还是专门坑自己人的仇敌。

    眼下,之所以把轻成是自己女朋友,张郎无非是想保护一下轻而已。

    赌/场之中,乱糟糟的,什么人也有,有一个假男朋友保护的女生,起码是比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安全一儿。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啊呸,不是,羡慕死我了。

    袁斌涵看着张郎,他非常嫉妒这个人生赢家。

    “给我……打!”袁斌涵拼了,他面子什么的都不要了。

    眼下,他就要面前这个男生毁容,娘的,比老子还帅,更重要的老子喜欢的女人都是你的,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在场的也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这里的看场子的人,本来就是地痞流/氓,听到自家少爷的话,抄起板凳,十几号人,嗷嚎着就朝着张郎冲去。

    张郎眉头微微一皱。

    “啊,张郎,我快吓死了,好多人,保护我啊。”轻声音柔弱,让张郎非常无语。

    “喂,你们心儿,别打伤了吴姐。”袁斌涵现在还是对轻念念不忘。

    “晓得了,少爷!”

    虽是晓得了,可是刀剑无眼,打架的时候,谁会在乎?

    这是一场,一个人,和十几个人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