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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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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看着俊秀斯文的大男生拎着某个不明物体在大厅里走了几个来回,前台员工客气地询问道,一只手悄悄地按上了直达安保部门的内线,时刻准备拨打。

    现在什么人都有,她见过正常人似的疯子比疯子样的正常人多多了。

    蒋氏公司里录用的都是人精,演技一个赛一个得好,童辛看眼前笑意亲切面容婉约的女子,不疑有他,露出个感激的微笑,道:“您好,我想见易……蒋总,他的办公室在哪里?”

    “请问您有预约吗?”好家伙,还直冲挑大梁的总裁去,显然tvb剧看多了的员工小姐立马脑补了一场爱恨情仇复仇悬疑大戏,深觉自己发挥作用稳住未来凶手的时刻到了。

    “要预约?”童辛有些无奈了,他不过是趁着五一放假从学校回来,做了饭想带给蒋易洋一个惊喜而已,怎么这样麻烦……早知如此,他就乖乖在公寓等人回来了。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的话,您是不能上去的。”

    平时随传随到亲密无间的男人,这时候却和自己隔得那么远,想见面还要通过程序,童辛难得地心浮气躁了。

    身体恢复后,他继续学业,如今一个大四即将毕业的学生,和一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就算年纪只差了一岁,中间也横亘了一道鸿沟——他们所接触的圈子,经历的事情,处世的态度都不同,即使感情依旧,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交流的内容都少有共同,而且,在别人看来,他更像是蒋易洋的附属品。

    童辛把手里的饭盒往前台一放,拿出手机拨了个一号键,没等那头出声就说:“我给你做了午饭,你自己下前台来拿。”话语里不可避免地透露出抱怨和撒娇的意味,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慌忙挂断。

    “嘟——”一头雾水地接了电话的蒋易洋愣了下,忍不住笑起来

    童辛的小脾气是被他宠出来的,不过这老实人不自主地在他面前闹别扭,愿意把内心的情绪展现出来,他当真是爱极了。

    前天还说不回来,存着心想给他惊喜吗?蒋易洋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当即给前台拨了过去让人上来。

    员工小姐听着总裁明显带笑的声音,整个人都恍惚了,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总裁从来都不苟言笑,冷冰冰得跟谁都欠他债似的,她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看来扔下东西要走的是个祖宗啊,她很识时务地把人拦下来,殷勤地指向总裁专用电梯,笑容满面地目送祖宗上楼。

    电梯门一开,童辛就看见了等在旁边的男人,他眼里一亮,却是抿了唇没说话,把饭盒往前一递。

    “不高兴了?”蒋易洋接过饭盒,伸手把他从电梯里拉出来,半搂住肩膀朝办公室带去,“我可没计较你撒谎回来的事,你倒先恼上了。”

    虽然才隔了一个月,天天通着电话用着视频,但到底和真实的触碰不一样,男人的怀抱温暖熟悉,童辛下意识地靠紧了,莫名的烦躁就此沉底。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蒋易洋满足地笑了,脚下步伐加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这是隔了多少年啊,当下就恨不得把人扑倒了好好亲热一番。

    办公室外四个秘书等两人进门,才纷纷抬头,不见了镇定从容的姿态,皆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总裁笑了?最得力的一个秘书擦了擦眼镜,决定下班去买张彩票。

    关了门,蒋易洋把饭盒放在桌上,坐进办公椅,拍拍大/腿对童辛招手:“过来坐。”

    毕竟是办公的地方,童辛脸皮薄,被这么一调戏就泛出红来,自然不肯听他的。

    “童童……”蒋易洋软声叫他的昵称,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这招屡试不爽,别说现在求抱了,就是以往在床/上也能多讨来一次。

    成功哄骗到人的蒋易洋心满意足地搂着爱人的腰,摸/摸耳朵亲/亲小/脸,笑眯眯地说:“你要来就打电话告诉我嘛,我可舍不得为了个惊喜让你不高兴,嗯?”

    “……是我没想周全,”童辛在他怀里认真地说,“在这里你是总裁,我想见你就要通过正式渠道,我不应该不高兴的。”

    蒋易洋低低地笑了两声,手指在他脸上摩挲了几下,这人一本正经地自我检讨的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我想你了……”他说,“不过马上你就毕业了,不差这几个月,我就忍忍。”

    童辛沉默了一会,说:“学长公司招人,我想去试试,我和学长交代过不让他打招呼,靠我自己。”

    学长指的是谁,蒋易洋当然有数,眉头一皱:“为什么不来这里?我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吗?”

    猜到他会介意,自己才先斩后奏了,童辛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易洋,如果我在这里,你能不管我吗?就算并没有给我特殊待遇,人言可畏,我不想做你的附庸。”见男人要开口反驳,他忙用手捂住对方的嘴巴,“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但不只要我们明白,我还希望别人不看轻我……”

    “你是我的男人,我也是你的男人啊。”他最后红着脸说,眼神坚定。

    这句坦诚的表白,将蒋易洋的万般不愿都打了回去,又是喜欢又是不甘心,干脆恶狠狠吻住了让他无奈的人。

    一个月没见,点起来的火差点没有控制住,童辛在情/事上的需求虽没蒋易洋强烈,但也是个正好年纪的年轻人,加上先前的事,便愈发乖顺主动地配合蒋易洋,深吻时有口沫没及咽下,淫/靡地流到了脖颈上,被男人吸/咬着吮去。

    “嗯……”蒋易洋掐着他的腰,被他紧闭的牙关里溢出的一声呻/吟刺激,低头狂热地挑拨起他胸口的敏/感/处,大手兹剌一下扯开了碍事的衬衣,崩掉了几颗扣子。

    “易洋……啊,不行……”眼看着事态要失控,童辛稍微清醒过来,使劲拉开胸口的脑袋,喘息着说,“不能在公司,会被人发现的。”

    他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热度,硬着头皮诱哄道:“等晚上……晚上随你怎么做。”

    要从童辛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比等哈雷彗星还难,蒋易洋本来就没打算做全套,得到他亲口允诺后很有自制力地停了,任激动的小易洋自己消下去,很是满意这个美丽的误会。

    两人都在调整紊乱的呼吸,一时间没人说话,办公室里洋溢着宁静温馨的气氛。

    “你放假回来,家里知道吗?”蒋易洋抚着他的头发,问。

    他口中的家,并不是两人的公寓,童辛摇了摇头:“妈大概不会让我进门的,她觉得是我带坏你了,而且蒋叔……”

    当初他们交往的事情在童辛回去读书前就暴露了,比计划中的摊牌早了太多,令人措手不及,不光蒋父暴怒之下险些和蒋易洋断绝关系,就连远在l市的蒋母也赶过来哭劝,情况混乱得让人连回忆都不愿意。

    一见到蒋母,蒋易洋不用验证就知道是蒋易帆动的手脚。他从小疼到大的亲弟竟然和他闹成了此般境地,心中不免有几分悲凉,这份兄弟情义大抵就这样断了。

    时间总是最好的调和剂。蒋父的过早放权,使他无法再以物质限制他曾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怒火慢慢消退后,就剩下了无奈,态度随着时间逐渐软化,但一时半会依然不可能松口,只能继续僵持着冷处理。

    “他们还需要时间。”蒋易洋凑过去轻蹭着他的脸,“等我下班一起回家吧,今晚外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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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假期一眨眼就过了,临走那天晚上,童辛几次欲言而止,蒋易洋心思一动,压倒他温柔地做了一次。

    原该是享受的温柔,做到极致后就成了折磨,尤其是在床/上。

    无比缓慢的推进,又不落到实处,这给了点甜头却不给吃饱的巨大空虚感逼得童辛眼角水红,十指死死抓紧了床单,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蒋易洋的腰,做出了渴求的诱/惑姿态。

    蒋易洋憋得同样辛苦,低喘着和他接吻,问:“白天……你想说什么?”

    身下的人立刻领悟了他这么做的动机,略带恼意地看了他一眼。

    “说了我就给你……”他含笑道,啄了下对方的唇,暗示性地用/力/一/顶。

    童辛惊喘了一声,抬手抱紧他的脖子,声音里都跟渗了水似的:“校庆……月底有校庆,我出了节目……但是你那么忙……啊,我就想算了……”

    找到原因,蒋易洋就不折腾了,放开了冲撞起来,尽心尽力地满足他的小宝贝,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粗喘持续了大半夜才消停。

    放纵的情/事直接导致了次日童辛股间隐隐作痛的不适,然而蒋易洋送他上机时,因为爱人无节制所产生的不满就化成了不舍,他们正是情到浓时恨不能分分秒秒粘在一起的时候,还没分开就已经思念,目光牵扯黏/腻得教旁人忍不住捂眼。

    但再怎么舍不得,终究还是要走的。

    回到学校,童辛就再次过上了煲电话粥的没羞没躁的生活,被舍友艳羡两兄弟感情真好时微微笑过,开始等待着校庆的来临。

    虽然蒋易洋没有明确地说会来,但他保持着雀跃的希望,毕竟在自己一遍遍练习节目时,一次次回想着的都是他的脸庞。

    a大的校庆很盛大,童辛的节目放以前是上不了的,不过幸运的是这次连报钢琴的都极少,他这个吉他独唱就亮眼了,加上曲目和谐,歪打正着地被排进了文艺晚会。

    接近晚会开始,后台忙成一片,童辛坐在椅子上摸出手机,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蒋易洋并没给他打电话。

    他的节目比较靠前,工作人员过来招呼他准备上台时,手机屏幕仍是黑黝黝的不肯亮起,童辛垂下眼帘,关了机放回口袋,吐出一口气,拿起吉他往前台走去。

    那个人没时间赶来听,可他的心意不会改变。

    舞台灯光突然暗下,接着打成一束柔和的白光,照在中心席地而坐的人身上,虚化了轮廓和背景。

    很难说清楚,他给人的感觉是寂寥,抑或温暖。

    简单干净的吉他声在会场中响起,伴随着男生清澈的哼唱,在某一个瞬间,似乎被注入了灵魂。

    ——他看到了蒋易洋,在最前排,凝视着自己的,深情的目光。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他激动得想要哭泣,从心底的最深处颤栗着,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就此死去也无所谓。

    “……

    skiesaregrey

    you\\\\\\\\\\\\\\\'\\\\\\\\\\\\\\\'wdearhowmuchiloveyou

    \\\\\\\\\\\\\\\'\\\\\\\\\\\\\\\'away……”

    说出口的假话,没有说的真话,此刻全无意义,他张开嘴,低低地唱出最后一句,望着那里的眼睛忽然蒙起水光,“\\\\\\\\\\\\\\\'\\\\\\\\\\\\\\\'away……”

    座位上的人再也忍不住,霍地站了起来。

    谢了幕,他往休息室走,半路被人截了下来,拖到一间空室啪地锁上门,热烈得想把人吞噬殆尽的吻劈头盖脸地覆下,根本无暇顾及摔在地上的吉他。

    “这是你想跟我说的,嗯?”蒋易洋放过他红肿不堪的唇/瓣,一口咬在那细弱的颈上大力吮/吸起来,音色浑厚而饱含火热的情意,听得童辛耳根一软,抱着他紧实有力的腰身,软/绵绵地应了声。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他叹道,按下沸腾的情/欲,勾起童辛的下巴,在他阖起的眼皮上吻了吻,嘴唇的温度滚烫,意味却珍重,“童童,你生来就是克我的,合该被我捧在心上疼……”

    童辛伸手贴上他心口,轻轻亲在他嘴角。

    “……我爱你。”

    年少时他说过喜欢,长大了却不曾说过爱。

    男人更紧地抱住了他,随后交换了一个濡/湿而绵长的吻。

    无论未来有多少艰难,他们都会在一起。一辈子,同心同德,携手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