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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三哥,自己吃自己的醋;时檀,对他感觉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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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祁继并不知道时檀在想什么,他不肯说,自有不肯说的原因,那些原因,现在,他没办法完完全全向她坦白。有些事,他必须瞒着她。她若是知道了,止不定会刮他皮,恼上加恼,也许会直接不理他。

    一路去医院,她没有再说半句话。

    起初,他没发现异常,心里想的全是皮特的事,后来是私下睿玺给了提醒:

    “我看,你得哄哄了。你不肯说,她生气了!不哄好,够你喝一壶!蹂”

    祁继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问题是该怎么哄呢?

    晚上六点半,第一私立医院,祁继将手下送来的一身新衣服带到了急诊室,时檀的伤口中已经清理好,膝盖上的伤比较严重,医生给包了一下,回头叮嘱他:“虽然没伤到骨头,但创面不小,回去,少下地,少沾水,多休息……这些药膏的擦法,记一下……该”

    祁继静静听着,一一记下,最后握手道谢。

    医生走了出去,祁继来到时檀面前,将拎着的纸袋搁到她面前:“把衣服换上,外头冷的很。”

    时檀没接,站起,想避。

    刚刚她想了很多,觉得自己应该和三哥保持距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和她本来就是两道平行线,她又何必非要强求去了解他的过去,他的秘密。对于她来说,小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不重要。既然他答应帮忙救人,那就够了。

    他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干什么?生气了?”

    低低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他的嗓音和祁继的声音是截然不同的。

    “我为什么要生气?”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他不让,她只好抬头,面色沉静如无波之井水,反问:“这些年,三哥教我帮我,已仁至义尽,我有什么权力来干涉三哥的事,盘问三哥的底……”

    语气是平静的,却令祁继皱了一下眉心:这丫头,这是在撇清他们的关系。

    “你先换上,然后,到我那边坐坐……”

    他想了想,说:

    “你想知道什么,到时,你再问我吧!我们是需要好好谈一谈……”

    说完,他把衣服塞到她怀里,往急诊室外走了出去。

    这是一种妥协吗?

    时檀一怔,不,她现在并不想知道了——实在没有去了解这个男人的必要。

    张了张嘴,她想叫住他,喉咙里却像被堵了一样,没挤出半个字来。

    唉,想来,她内心深处,还是想弄明白那些事的。

    她拿起纸袋,把衣服抖了出来。

    白色毛衣黑色打裤,配一件呢风衣,很休闲的搭配,款式非常的不错,料子也好,时檀看了一下牌子,很知名的一个国际名牌,据她所说,很贵。她一个月的薪资估计还买不起其中一件。

    他是一个有钱人,这是一定的。

    他还知道她的衣服码数,可见一直有关注她。

    可为什么会关注她?

    她不愿深入思考了。

    换好衣裳重新出现在男人面前时,他正在打电话,银白色的手机在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华。看到她,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挺合适!”

    “回头我把钱给你!”

    无功不受禄。

    “非要和我这么见外吗?”

    他的目光闪了闪,蓦地,似笑非笑起来。

    “……”

    时檀认识的三哥一向严谨冷酷,他会把她训练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能把她骂得欲哭无泪,却从来不会对她笑一个,今天他,有点不太一样,及时出现,给了她不一样的关心。而且,表情也比以前丰富了。

    比如这话,这表情,就带满了深意。

    她一时不知道要接什么话。

    难道她应该和他很亲密无间吗?

    好吧,他们的确有过一次亲密无间。

    莫名的,她有点小小的不自在,脑子里自然而然就想到半年前那一次不正常的亲密。

    这个男人,是她这八年时间里最敬重的一个人,他们之间本该保持那种纯纯的关系的,现在呢,还真有点不伦不类。

    “走了!”

    祁继将她眉目之间的不自然之色,收进眼里,要不是气氛有点不合时宜,他还真想逗逗她——好吧,他承认自己很无耻,可他当真有那种想调戏的她的想法,以三哥的身份。

    说真的,他很想知道三哥这个也和她做了一夜夫妻的男人,在她心里会是怎样一种存在?

    半年前,她在清晨仓惶离开,连着关机三天,令他找不到她。

    他知道,她在逃避,不愿面对这种关系的转变,所以,他没有再找她。

    这一次,出事之后,她没有及时向你他的丈夫求助,而是向三哥打来了这一通电话,从某种意义上是不

    是可以说明:三哥比祁继更值得信任?

    坦白说,面对这样一种情况,祁继的心情,是复杂的。

    一方面,他想用祁继的心攻占了这个女人的心,一方面,他又用三哥的身份和她有了暧昧关系。这种关系,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是一种婚内出轨,虽然出轨的对象还是自己,可她不知道啊,于是,他的感觉就乱套了……自己吃自己的醋,那味道怪得不得了。

    “四哥呢?”

    急诊室外的走廊上,杨睿玺没了踪影。

    “四哥有事忙去了!明天会和我们汇合……”

    她的步子黏住了。

    四哥不在,现在他又要带她回他家。

    孤男寡女的,这合适吗?

    “怎么了?”

    他看到了,脸色怪怪的。

    “我突然想到我家的保姆出事了,我得回去看看。还有方桦,你不是说她还在我家等着吗?你家就不去了……到我家吧……”

    到自己家,有方桦在,可以防止发生一些不必要的事。

    祁继看懂了她那种防狼似的目光,扯了扯唇角,重新一步一步折回过去,她跟着一步一步倒退。

    “三哥?”

    她微紧张的叫了一声,那意思在询问:你怎么了?

    “你在怕我?”

    他揭穿她的小心思。

    “没有!”

    高大的身影给了她很大的压迫力。

    “你的眼睛里分明就写了那么一句话:三哥,别靠近我!”

    “没有!”

    她差点想把眼睛遮起来,太能读心了。

    “你有!”

    “……”

    “也对,我们之间,的确还有一笔糊涂账没有算清。你是不是为了那事在躲我?想拿方桦当挡箭牌?”

    一张四四方方的脸孔冲她凑了过去,时檀眉一皱,心急跳了一下,腰一弯,从他面前闪了出来:

    “我……我没那意思……”

    她一拐一拐的走的飞快,都结巴了,还否认。

    这丫头,有时真的不懂撒谎。

    祁继站定睇了一眼,缓步跟了出来。

    银色大奔停在,祁继坐上了驾驶室,而她坐到了副驾驶室,本来,她是想要坐到后座的:

    “阿檀,需要这么避开我吗?你要是这么不待见我,干嘛打我电话?”

    时檀听到了他隐隐的不高兴,想了想,还是把后门关了。

    才坐好,他就凑过了头,热呼呼的气息喷了她脸上,她的汗毛跟着一根根全竖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

    她再度结巴了。

    有路灯灯光照进来,照得男人的眼亮晶晶,闪着难以名状的目光,以前的三哥,一向正经守规矩,现在的三哥,有点奇怪……他这是想要趁机揩油吗?

    他的手往她右腰处探了过去,她正想将他推开,他却把安全带给拉了过来,很体贴系上,然后微微一笑,眼神显得有点坏。

    “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时檀咬唇,不接话,哼,这人故意想让她误会。

    他发动车子,说:“现在快七点了,我们先去找个地方祭一下五脏庙……”

    “我不饿!”

    “我饿了!”

    唉,好吧!

    她得照顾到他:“你作主!”

    祁继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挂下后,说:“还是到我那边吧,我让人在我家对面的酒楼做几道菜送过去,离这里不远。吃完了,我再送你回育英小区。”

    时檀皱了一下眉头,但到底没有表示反对意见,解救小白这件事,她还得仰仗他,哪能和他翻脸!

    二

    金水湾606号,是一幢简单的小排屋,这不代表这房产便宜,这地段这环境,是寸土寸金的地儿,这屋子无论是设计还内装潢,都复古,显得考究,具体价位,她不清楚,但价格肯定不菲。

    一路驶进来,远远就看到小排屋内灯火通亮,祁继把车驶进车库,绅士的过来给她开车门。

    进门,一阵暖意,袭面,里头暖气开的很足,更有一股饭菜的清香直钻鼻,那股香,能让人垂涎三丈。

    “擦擦手,吃东西吧!”

    祁继扔下钥匙,领头走在前。

    时檀细细打量,风格简洁大气,室内一尘不染,旋转楼梯是玻璃制成的,给人的感觉,是很舒服,有小家的味道——这个男人一向有品味。可她没动,而是往楼上瞄了一瞄,她刚刚有听到他是和一个女人通的电话。事到如今,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妻儿。

    “怎么杵着不动?”

    祁继已经在洗手,回头看到她还傻傻的站着,不由得挑了一下眉。

    她走路不是怎么利索:“我在想,楼上会不会突然冒出一个

    女主人出来?”

    “……”

    祁继弯起了唇,她这是拐着弯的在问他是不是单身吗?

    “放心,这里没有女主人!”

    这话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为,女主人不住在这里?

    她正想着,他已拉起她的手,给细细的擦起来了,还很小心的避着那些伤:“身上没擦药?”

    “不严重!”

    “还是先上点药再吃饭吧!”

    他不是第一回给她上药,可现在被他牵着手,感觉不像以前那样自然了。

    “我自己能行!”

    “别动!”

    他拉她坐好,找来刚刚配的药膏给她抹好,那份细心,会让她一次一次的想起已故的父亲。

    小时候,父亲是山,总会给她这样一种安全感,而三哥身上,她能找到这种缺失很久的感觉。时而严厉又时而温柔,会让她生出一种依恋的感觉。只是现在这种感觉,变复杂了。

    “好了,坐好,吃饭!”

    四菜一汤,都清淡,味道挺鲜,没喝酒,他盛了两碗米饭,一人一碗,他吃的香,她呢,因为牵挂小白,实在没什么胃口,只草草吃了几口。

    吃饭的时候,她没有说起其他,他看她这样心神不宁,给盛了一碗汤:

    “着急吃不了热豆腐。阿檀,饭得吃,事情也得处理。”

    “我没胃口!”

    “那就喝一点汤,没体力,你能干得成什么事?”

    也是,时檀勉为其难喝了一碗。

    汤,有点苦,不过鲜的很,很吊胃口,连带着就下了半碗饭,只是她没想到,这顿饭都没吃好,她就发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一点沉起来。

    这种反应,不太对劲!

    时檀眯眼看了一眼那汤:三哥面前那碗,他一直没喝,难道这汤有问题?

    她不由得又惊又怒的瞪向了这个吃得喷香的男人,叫了一声:

    “三哥,你……你在汤里下药!”

    待续!

    还有一更在十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