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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4章 扶桑皇室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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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不想看看到流血杀戮,为什么不阻止他?”白若竹扬起了下巴,“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阻止这一切?”

    “不可能的,谁也说服不了他,他的仇恨已经积压了太久了。”玲子哭着拼命的摇头。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来,笑的无比的讽刺,“我虽然来扶桑不久,但我知道皇室势微,如今几处大名早已崛起,你觉得赤松将军是愿意看着皇室继续势微下去,还是愿意看着你爹野心勃勃的逼宫?或者不赶来分一杯羹呢?”

    “我……”

    玲子说不出话,她只能不断的流泪,小声的说:“求求你,不要说出去,是我害了我爹,我没脸再见家人了!”

    她说完突然露出决然之色,白若竹心中猛然一跳,急忙抬手去点了她的脖子一下,可饶是这样,她嘴里已经流出了鲜血。

    白若竹急忙扒开她的嘴,发现她的舌头已经被咬伤,正不断的冒血,但还好她反应比较快,舌头才没有硬生生的咬断。

    她倒了些药进玲子口中,随即点了她的昏睡穴,对亦紫说:“你来看着她,不要让她寻短见,也别让人跑了。”

    说完她又强调了一句,“不能心软。”

    亦紫急忙点头,“主子,我知道轻重。”

    走出屋子,白若竹觉得脚下十分沉重,刚刚玲子差点死在了她面前,差点被她逼死了。

    江奕淳走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你没错,她和我们已经是对立面了。”

    白若竹点头,她知道不能心软,岸本做的事情必须清算,否则普如大师的伤,剑七、唐枫他们遇袭能就这样算了?

    绝不可能!

    这时,被带走的亚希已经醒了过来,她奇怪的揉了揉头,问:“我这是怎么了?”

    白若竹听到动静,快步去了她的屋子。

    “你气血不足,突然就昏了过去,前几日月事来的比较多吧?”白若竹强压下心头的情绪,笑着对亚希说道。

    亚希红了脸,“还不是被慧子给气到了,结果肚子痛,又来的特别多。”

    白若竹明白是赛诗会的事情,笑着安抚她道:“过去就算了,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去调理下就没事了。”

    “好,谢谢若竹姐了。”亚希笑着说道,“对了,慧子呢?我突然晕倒没有吓到她吧?”

    “是吓到了,她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过几天再去看你。”白若竹硬着头皮说道。

    “那我也先回家了,这会也不觉得晕了,应该没事吧?”亚希有些担心的问。

    白若竹笑笑,“小事,你调理下就好了,就是少生气,睡眠要好,不要多思多想。”

    “好,我记下了。”

    亚希拿了方子去抓了药才回家,还把此事和她娘讲了一下,亚希娘紧张的不行,又叫大夫帮亚希检查了一下,确实是轻微的气血不足,而且大夫夸赞白若竹那方子开的极好,最适合少女温补。

    亚希娘这才放心,这事也就暂时过去了。

    另一边,白若竹取下了玲子头上一支发簪,叫剑七送去给了岸本。

    岸本看到发簪脸色就变了变,随即问:“白大人这是何意?”

    剑七冷着脸,“我家主子说你看到就明白了,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岸本的脸阴了下来,已经没了刚开始表现出的谦和儒雅,他盯着剑七问:“她想如何?”

    “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剑七说完也不理会岸本,直接闪身离开了。

    岸本脸色更加阴郁,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拳,胳膊都微微颤抖起来。

    “该早想到那死丫头会误事,真是白养了她十几年!”

    好半晌他才嘟囔了这么一句,然后狠狠的将发簪摔在地上,转身回了屋子。

    当天夜里,一身夜行衣的岸本出现在了驿馆,他看着只身前来,但白若竹知道他安排了不少手下在附近,想来还有些影子忍者躲在暗处。

    他立在墙头,不敢轻易跳下去,他在忌惮驿馆中的阵法。

    白若竹负手而立,远远看着他问:“怎么岸本大人怕了?”

    岸本冷哼了一声,“你这中原女人太爱管闲事了,小心走不出扶桑。”

    江奕淳站在白若竹身侧,冷冷的盯着岸本说:“我们走不出去,岸本大人也别想多活一天了。”

    “放肆,你们也配?”岸本厉声喝道。

    不想凭空而出的劲气一下子将他卷了起来,他明明见没人靠近,却直接被带下了墙头。

    江奕淳只是微微抬手,就控制水汽将他卷下了墙头。

    不过岸本很快稳重了身形,他吃惊的看向江奕淳:“你是……”

    显然他知道的更多,白若竹眯起了眼睛,大皇子知道的,他肯定都知道,甚至大皇子不知道的,他也知道。

    而且她觉得,最初一定是他告诉了大皇子关于鲛人血脉的事情。

    “你是扶桑皇室的血脉?”岸本惊讶的问道。

    江奕淳和白若竹相互对了下眼神,似乎岸本知道的不是鲛人血脉,而是以为那是扶桑皇室血脉的传承。

    “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记住自己的身份就是了。”江奕淳冷冷的说道。

    岸本脸色大变,“凭什么我没必要?你是想说我没资格吗?”

    他狰狞的大笑起来,白若竹看着他脸上的疯狂之色,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你即便是扶桑皇室血脉,但不过是个被扔在外面的私生子,真以为自己是天神的后裔吗?”白若竹故意加深了语气中嘲讽的味道。

    果然岸本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那他算什么?不一样也是私生子?”

    果然!

    白若竹一下子想明白了太多的关键,比如她知道大皇子有鲛人血脉,便觉得他肯定是天皇的子嗣,不可能是已故皇后与情人所生,就算他只继承了皇后那边的血脉,那岸本为何要疯狂的帮他夺位?

    所以,如果那个情人也是皇室血脉呢?如果大皇子本就是他的亲生骨血,帮他夺回他失去的一切呢?

    岸本已经察觉到自己中了白若竹的陷阱,但他全然不在意,狰狞的笑起来,“对,我本就是皇室血脉,本该是嫡长子,天皇的位置也本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