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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谁是楚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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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面人只是摘除头套和假胡须,并未拿下面具,俯身查看南宫朗的伤口,低声问了一句:“应敏儿死了吗?”

    南宫朗虚弱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还在叶翎手中。但那个蠢女人,关于你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不必管她,她已经没有价值,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阿朗,我说过,对付叶翎和南宫珩,切忌想当然。”铁面人说。

    “但应敏儿连阿泽你是谁都不知道,你不必担心太多。叶翎心智如妖,我见识到了,但阿泽你的心智,并不在她之下。”南宫朗看着铁面人说,“这一局,是你赢了,算无遗策。”

    铁面人没说话,解开南宫朗的衣服,给他疗伤上药,却发现他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几处伤都很重,尤其一处在心口,若是叶翎没管的话,换人之前南宫朗就没命了。

    铁面人盯着南宫朗胸前的伤,眼眸微眯,把包扎的布带子解开,看着他胸口触目惊心的血洞,开口问道:“这伤是怎么回事?”

    南宫朗不甚在意地说:“这是叶翎为了逼迫应敏儿交代,故意往我身上招呼的,肩上的也是。不过没什么大不了,命还在,我没有辜负你的嘱托,全都应付过去了。”

    铁面人伸手,撕扯开南宫朗胸前的伤口。

    南宫朗身子抖了一下,倒吸凉气,闷哼一声:“阿泽……你这是干什么?怀疑叶翎给我下毒吗?”

    “你是被昏迷着带过来的。”铁面人冷声说。

    南宫朗拧眉:“难道她真给我下了毒?”

    铁面人摇头:“下毒太低级,叶翎不会这样做。”

    “那是怎么……”南宫朗不解,只感觉又被撕裂的伤口疼得厉害。

    “我没猜错的话,她取过你的心头血。”铁面人说。

    “心头血?嘶……为什么?”南宫朗面无血色,疑惑不解。

    “因为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走楚明泽。既然你说你是,她用这种方式养蛊,很快,就能找到你,不管你跑到哪里,都将无所遁形。”铁面人冷声说。

    “可恶!”南宫朗眸光一沉,“那现在怎么办……若是我被叶翎追踪到,我们在一处,被她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铁面人沉默片刻之后说:“阿朗,我原本的计划是,接下来你隐入暗中帮我,万无一失。但没想到临了又被叶翎摆了一道,当下这种局面,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的安危,你不能继续留在我身边,必须尽快离开。”

    南宫朗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他们以为我是你,定会穷追不舍,我难道只能这样一直逃下去,逃一辈子吗?”

    铁面人摇头:“当然不会。我在养的转生蛊,再过一个多月就可以用了,宿主有现成的,到时候给你换个新的身体,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们的追踪。但这段时间,你必须离开,跑得远远的。你还要养伤,往北疆去天太冷,对你现在的身体不好,我派人护送你,一路往南走,出海后就安全了。”

    “好,都听你的。”南宫朗点头,“那你留下也千万注意安全。南宫珩和叶翎着实厉害,若不是你事前交代我那么多,我肯定会露馅的。”

    “放心。”铁面人又给南宫朗的伤口上了药,仔细包扎起来,拍了拍手,一个真正白须白发的老者出现,戴着一张一模一样的铁面具,身后一群黑衣死士,恭敬行礼。

    “闻老,阿朗接下来就拜托你了,请务必照顾好他。”铁面人说。

    闻姓老者点头:“是,主子。”

    “一路往南出海,避免跟任何人起冲突。你们的目的,只是躲和逃,等过去足够的时间,麻烦自然就解决了,切记不要节外生枝。”铁面人说。

    “谨遵主子吩咐。”闻老应下。

    “阿泽……”南宫朗叹了一声。

    铁面人挥手,闻老带着人又退下了,他俯身看着南宫朗问:“怎么了?”

    南宫朗微微仰头,透过树木的间隙,看着天空高悬的明月,喃喃地说:“今夜的月亮,很冷。”

    “阿朗,对不起。”铁面人说。

    南宫朗轻轻摇头:“我没事,我很好,能帮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我早说过,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的命,都是你的。你看,这月亮,像不像我们初次见面那天夜里?”

    铁面人微微仰头,看了一眼,微叹一声:“阿朗,别担心,不会有事,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嗯,我相信。”南宫朗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来。

    片刻之后,南宫朗被人背起来,跟着闻老离开。

    走出一段,回头,见铁面人还站在原地,他冲着后面挥了挥手,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铁面人微不可闻地说:“南宫珩,叶翎,这一局,才刚刚开始……”

    夜王府。

    南宫御听完南宫珩的解释,面色震惊,久久无法回神。

    “父皇,节哀吧。”南宫珩拍了拍南宫御的肩膀,“有些人蓄谋已久,太子皇兄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父皇不要太难过了。”

    南宫御摇头,沉声说:“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我的儿子们和平相处,都能得善终。但现在才意识到,有些事,已经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南宫珩微叹:“父皇,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想开点。”

    “你也是为人父的,设想一下,有朝一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自相残杀,你能想开?”南宫御瞪了南宫珩一眼。

    南宫珩一脸无辜地摊手:“我没儿子,而且我跟小叶子只打算要晚晚一个。再说了,自相残杀这种事,是争权夺利的皇室才有的特点,我又不想当皇帝,不会有这个困扰。”

    南宫御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一身轻松!”

    “不,我心疼父皇。”南宫珩搂住了南宫御的肩膀,“父皇把身边的细作处理干净,多陪陪母后,你们都注意安全,保重自己。关于楚明泽的事,我跟小叶子会处理。”

    “臭小子!你还不贴身保护我?万一我再被人抓了呢?”南宫御拧眉。

    南宫珩笑了:“得令!老南你最大!放心吧,我跟小叶子明儿就带着孩子搬回宫里去住,到时候老南你负责帮我们带娃啊!”

    “这还差不多!”南宫御点头,“早说了让你们住宫里,非要住外面,万一你们不在家,那贼人对百里小娃和晚晚宝贝下手怎么办?”

    “搞得跟宫里比我这儿安全一样……”南宫珩吐槽。

    南宫御敲了一下南宫珩的脑门儿:“别贫嘴!赶紧去准备!”

    “那老南你就在这儿休息,天亮之前我送你回去。”南宫珩说,“宫里那边已经派人去打点了,不会有人知道你失踪过。”

    “你去吧,看看小叶那里有没有什么事?我去瞧瞧我孙女儿!”南宫御摆摆手,起身往叶尘和晚晚睡觉的隔间去了。

    南宫珩过来的时候,叶翎刚刚把需要用的药材处理好。

    “顺利么?”南宫珩问。

    叶翎没有抬头,应声说:“第一次做,目前还算顺利,但不能保证结果。试试吧。”

    “下在我身上吧。”南宫珩说。

    叶翎皱眉,看了南宫珩一眼:“你去找人?万一……三天才成,这件事再商量一下。”

    南宫珩跟叶翎一起,把“寻踪蝶”养上,用了南宫朗的心头血。三日之后,蛊成,下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以血为饲,都能找到南宫朗的所在。

    叶翎用帕子擦了擦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抱住南宫珩,靠在他胸前,神色疲惫地叹了一口气:“父皇怎么样?你跟他解释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他信了吗?”

    南宫珩轻抚了一下叶翎的长发:“当然。已经经历过我断情蛊发作的事,父皇对蛊毒这种邪门的东西也不是头回碰上,当时很震惊,但现在已经消化了,在孩子那儿,天亮之前我送他回宫。明日我们搬到宫里住吧?”

    “好,这样稳妥一些,若是父皇再被抓,可就麻烦了。”叶翎点头。

    “小叶子你累了一天,去睡吧。其他的事,明日再说。”南宫珩说。

    “我还行,去看看应敏儿怎么样了?”叶翎拉着南宫珩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南宫珩问叶翎:“小叶子,你对于南宫朗是楚明泽这件事,依旧存疑?”

    叶翎反问:“你觉得呢?”

    南宫珩若有所思:“我觉得……楚明泽暴露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太快,也太顺利了。”

    “嗯,你觉得哪里不对?”叶翎问。

    南宫珩摇头:“楚明泽早就算到会落到我们手中,还跟他的属下定好了他被擒之后,抓父皇做人质来交换,这整件事,都不对。以楚明泽素来避免跟我们正面交锋,一嗅到危险就立刻走为上计的性子,本来主动权在他手中的情况下,他所有的计划里面,根本就不应该包括他会被我们抓住这种情况。因为让自己置身险境是楚明泽最忌讳的事!一旦他落到我们手里,就会失去主动权,只能依赖他的属下来救他脱身,这不是他的性格。因为真正的楚明泽,从不会把自己的命托付给别人。”

    叶翎点头:“我也有同感。南宫朗特意解释,他为何要选择我们在晋阳城的时候动手,倒是有此地无银之嫌。既然他早料到我们会怀疑到他,最不应该的就是突然出手杀掉南宫烈。说是为了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洗白身份,从此可高枕无忧,分明是有侥幸心理,想要赌一把,连退路都计划好了。但楚明泽主动做的事,计划之中不该存在冒险去赌的情况。”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笑笑居。

    一个房间门半开着,里面传出冰月冷漠的声音:“喝水!”

    南宫珩握了握叶翎的手,又放开:“小叶子,我出去一趟。”

    叶翎什么也没问,点头说:“去吧,小心点儿。”显然知道南宫珩要做什么。

    “姐姐。”叶翎进门,冰月放下手中的水杯,迎了上来,蹙眉问,“就这样把楚明泽那个贱人放走了?妹妹你应该还有后招吧?”

    叶翎点头:“当然。楚明泽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我们自然要奉陪,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就知道妹妹你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冰月点头,话落看向应敏儿,皱眉说,“这个女人流掉了孩子,现在身体很虚弱,我给她用了妹妹给的药,命倒是保住了,但看样子,她自己也不想活了。妹妹留着她做什么?”

    “有点事要问问她。”叶翎说着,走向应敏儿,冰月就在桌边坐了下来。

    蒙璈提着一个茶壶进来,倒了一杯热茶给冰月,冰月接过去,一饮而尽:“再来一杯。这一天折腾的……”

    应敏儿脸色煞白如纸,躺在榻上,眼神绝望,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

    “不是你说,这孩子是南宫烈的种,你根本不想要吗?怎么?后悔了?”叶翎在旁边坐下,神色淡淡地问。

    两行清泪从应敏儿眼角滑落,她没有看叶翎,也没说话。

    “你的至爱南宫朗,已经逃出生天了,不必担心。你拼死护着他,他也早给自己准备了退路,不过在他的计划里面,似乎从未想过,要让你活着。”叶翎看着应敏儿说,“很简单的事情,他的人抓了父皇,来交换他脱身,他但凡能想起还有你这个人,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在乎,完全可以要求带着你一起走。为了父皇的安危,我们当然会答应。你这么聪明,应该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应敏儿泪如雨下,神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叶翎微叹一声:“说实话,初次见面,我对你印象还不错,以你的才貌心智,不管嫁给谁,都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安逸,你为何选择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为他付出一切,被他弃如敝屣?你欠他什么?他救过你的命?”

    应敏儿开口,喃喃地说:“成亲之前,他不是那样的……那个时候,他对我百依百顺,关心体贴,符合我对丈夫的所有幻想……有一次,我到清林寺去上香,被人掳走,夺了清白,险些丧命。是他发了疯地找我,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伤,差点没命。我本来不想活了,因为这世间容不下我,我知道我以后的日子会多么艰难。但他明知我没了清白,依旧坚持婚约,他对我说,是他没有保护好我,才让我出事,他不在意,他会对我负责,一辈子疼我,爱我……”

    旁边听着的冰月轻嗤了一声:“蠢女人,你就没想过,什么英雄救美,都是他故意设计的吗?”

    应敏儿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听到冰月的话,继续说:“洞房花烛夜,我满心期盼着做他的女人,可老天又跟我们开了个大玩笑,他竟然不行了……怎么都不行……找了大夫,说是因为救我那次,伤到了根本……那对我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他也崩溃了……”

    “他消沉了好久,我也觉得人生无望,甚至想过,不如一起去死,但又觉得,实在是对不起他,从头到尾,都是我害了他……他依旧沉迷修炼,在我面前,越来越沉默,甚至开始有埋怨之词。我不怪他,我已经毁了他原本好好的人生,又怎么能奢求他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不过,他有时候,对我依旧很好,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即便只是一起散步,一起吃饭,我都觉得很欢喜。”

    “然后,有一天,他突然问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觉得人生毫无希望,只能等着南宫烈当上皇帝后,把他们这些兄弟,一个一个,全都杀掉。我安慰他,南宫烈不像是那种人,让他不必担忧。结果,他像是发了疯一样,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是不是后悔跟他,为什么帮南宫烈说话?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放开我,又抱着我,跟我说,他想当皇帝,他不想死,不想再过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

    “我当时觉得很无措,因为我没想过这种事。可他话一出口,就像是生了执念。他说,我欠他的。我想,对啊,是我欠他的。他说让我去勾引南宫烈,我不想那样做,但他生气了,我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反正我早已是不洁之人。南宫烨也一样。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回不了头了,渐渐的,就习惯了。”

    “做一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我做得很好吧?其实,我当初为了勾引南宫烈,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用了手段,才拿下他。当时还有些抱歉,不过男人就是贱,偷情一旦开始,就上瘾了,竟然还对我死心塌地,跟我谈未来,呵……太可笑了!”

    “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现在后悔的是,我就应该在当初失去清白的时候,选择悬梁自尽,至少,我来世上一遭,保住了我的尊严……”

    说起跟南宫朗的过往,应敏儿泪如雨下。

    冰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走过来看着应敏儿说:“你就是蠢!从头到尾都是南宫朗在算计你,从身体到心理,完完全全地控制你当他的棋子!我敢保证,你成亲之前遇劫失身是他故意安排,英雄救美是他专门设计!什么废了?那是他为了不用跟你做夫妻,也能激起你的愧疚,让你对他死心塌地的手段!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都是利用!”

    应敏儿瞪大眼睛看着冰月,不住地摇头:“不……不会的……不是的……不是!你胡说八道!不是那样的!”

    “本来我觉得是你自甘下贱,如今看来,你完全是被人耍了!”冰月看着应敏儿说,“你毁了南宫朗的一辈子?是他精心设计,毁了你的一辈子!他才是惊天动地的超级贱人!人渣!就像我妹妹说的,但凡南宫朗心里有你,你现在也不会在我们手中等死了!他榨干了你的利用价值,把你一脚踢开!哪里还管你的死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应敏儿疯了!她坚信的一切,她坚持的一切,她不惜抛弃尊严,置生死不顾,所有的信念,在此刻,轰然崩塌!

    “因为他根本不是南宫朗,是想要图谋东晋皇权的楚明泽!”冰月冷声说。听了应敏儿的讲述,又刷新了冰月的三观,某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意摆布别人的人生,毫无人性可言!

    “你们……什么楚……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应敏儿浑身颤抖,死死地盯着叶翎,整个人都崩溃了。

    冰月正想跟应敏儿解释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沦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地的,结果叶翎转头,对着冰月摇头,示意她先别说话。

    “应敏儿,你这段日子,可曾觉得,你的丈夫南宫朗,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叶翎问。

    应敏儿摇头:“没有……没有……他到底是谁……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冰月蹙眉:“妹妹,楚明泽那个贱人素来极其擅长伪装,应敏儿没发现异常,也不是多奇怪吧?”

    叶翎摇头:“姐姐说的没错。但我还是觉得,南宫朗并不是楚明泽。”

    冰月神色一变:“为何?他自己都承认了!”

    “我认为他是故意承认,暴露在我们面前。”叶翎神色微凝。应敏儿的遭遇,其实在叶翎看来,也不是楚明泽的行事作风,楚明泽的贱,不是这种类型的。

    “妹妹,我不太懂……那南宫朗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楚明泽的事?怎么那么像楚明泽?”冰月蹙眉。

    叶翎看着应敏儿,若有所思:“南宫朗,兴许就是真正的南宫朗,毕竟我们确认过,他没有易容。今日发生的事,我跟阿珩都觉得,是楚明泽为了洗白自己重生之后的身份,故意为之。看似天衣无缝,但跳出事情本身去看,依旧不合理。他算中了我们的心理,我们也没小看他。”

    “妹妹的意思是,南宫朗只是楚明泽的棋子?”冰月面色微沉。

    “姐姐试想一下,假如南宫朗是楚明泽的棋子,他所有的行为都是楚明泽授意,通过这种方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洗白楚明泽重生之后的真正身份,而楚明泽从头到尾都没有跟我们正面交锋,也不可能遇到任何危险,躲在暗处操纵这一切,是不是更像他的作风?事情对他而言,更完美?”叶翎说。

    冰月有些震惊,沉默片刻之后,肯定地点了点头:“听妹妹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你说的才像是楚明泽会做的事。现在想想,既然计划那么缜密,他应该不会让自己那么轻易地落入我们手中才对!可南宫朗既然是东晋皇室的皇子,为什么要效忠楚明泽那个贱人呢?”

    叶翎看着应敏儿,幽幽地说:“她对南宫朗死心塌地,南宫朗大概是对楚明泽死心塌地吧。”

    冰月面色怪异:“妹妹你的意思是……好恶心!”

    “事到如今,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某些人渣做不出来的。”叶翎摇头。

    “那……如果楚明泽的转生宿主根本不是南宫朗,也没必要跟南宫朗扯上关系吧?为什么我们怀疑到这里,他就正好在这里?”冰月不解。

    “这就是孪生兄弟的用处。我跟阿珩现在都怀疑,楚明泽真正的宿主是南宫烨,而对他死心塌地的南宫朗就会成为一个完美的掩护。”叶翎说。

    冰月看着应敏儿:“可她……她最近还跟南宫烨做苟且之事,楚明泽虽然很贱,但应该不会为了做局,连那种事都干吧?妹妹你当初也是这么说的。”

    “没错,楚明泽也知道我们会这样想。而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在他转生之前,宿主必须变成活死人,为了掩人耳目,他必然有个完美的替身。重生之后,依旧可以让替身帮他做不想做的事情,譬如跟应敏儿上床,他知道我们在暗中调查,这也是打消我们对他怀疑的手段。”叶翎冷哼了一声说。

    “妹妹你这么说,所有事情都合理了!”冰月神色一凝,“肯定是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抓南宫烨!”

    “阿珩已经去了。”叶翎摇头。

    “那个贱人,步步为营,太恐怖了!不过算他倒霉,妹妹你就是克他的!”冰月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