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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找了十九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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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君陶说得对,她至少得离开一段时间。

    至少得先让傅绝伯父活下来才行。

    等十天后,伯父稳定下来,她再看情况处理。

    如果真的无法和傅深再在一起,那……就是命吧。

    到达海上明月楼下,向司机鞠躬道谢后,她才回到家,快速整理东西。

    穿着病服会太显眼,很容易被傅深找到,她只能穿上一套连帽长裙。

    找了两套换洗的衣服,又找了些现金,最后,把一个铁盒子也塞进袋子里。

    铁盒里,是母亲的遗物。

    从容家离开时,她顺便带走的母亲的遗物,里面有一些照片,还有一些母亲手工做的东西。

    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金城,也母亲的遗物陪着,能稍微心暖一些吧。

    容一提着手提袋,迈步往外走。

    关门时,她看着熟悉的房间,情不自禁想到和傅深在这里的一幕幕。

    他带着她逛商场买了很多东西,她和他躺在落地窗前俯瞰全城。

    他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每一幕,都恍若昨天才发生,可,已经恍若隔世。

    容一鼻子酸了酸,努力逼回眼泪,转身关上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自己没用,自己没有拥有克斯堡山脉,自己斗不过安拉朱莉,怪谁呢?

    如果早知道有今天,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把克斯堡山脉买回来!

    可是……这世上,永远没有如果。

    容一用帽子遮住头,随手拦了辆车,打车前往客运站。

    飞机场必须实名制,傅深想查很容易找到她。

    而尚君陶安排的机票?呵,她不傻。

    以尚君陶和安拉朱莉的狠毒,怎么可能真的让她活下去?

    上了飞机,恐怕,机毁人亡。

    她想给傅深减轻负担,却还不想死。

    夜晚的客运站人烟稀少,不少长途车上却坐满了不少的打工者,在准备发车。

    天空的雨下着,容一拉了拉帽子,看着车上标志的一个个目的地,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重活两世,都只对江宁城和金城熟悉,其他的地方,恐怕……

    不过她这么大了,去哪儿也一样。

    她闭着眼睛,伸手随意指了指,最后,抬起眼睑。

    就见那个方向正好停着一辆大巴车,大巴车似乎马上就要出发了,司机正在核查人员。

    她快步走过去,忽然,“砰……”

    有人重重撞到了身上,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手中提着的袋子,哗啦啦落了一地。

    就连母亲的遗物铁盒子,也被撞开,照片、小手工制品等,散落了一地。

    天上下着雨,地面积了不少水,塑封过的照片倒是没事,但是在孟若君怀她时,为她做的一个小刺猬,却滚在地上,脏兮兮的。

    容一连忙伸手去捡。

    那人也蹲在地上帮她捡,愧疚的道:

    “对不起,对不起。”

    与此同时,皇家医院里。

    陆青从急救室走出来,声音沉重的道:

    “傅深,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尽力,如果再发作,恐怕我们救不回来了,你要么趁早拿主意,要么,准备下后事吧。”

    说完,他迈步离开。

    江恋身体一软,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眼泪不要命的不断往下流。

    可她却在嘀咕着:“老公,老公你怎么能这么没用啊!你以前那么的强大,你现在怎么这么的脆弱?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小深制造这么大的灾难,他是多么不容易,才重新遇到一个爱的人啊!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母子这么痛苦!我恨不得我去死!”

    “先扶夫人下去休息。”傅深对乔森命令。

    乔森将身体瘫软的江恋拉了下去。

    尚君陶上前道:“家主,你总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真的绝情到看着你的父亲死去吧?”

    “若不是你们一手策划,事情会到这一步?”傅深目光犀利的扫向她。

    不再多说半句,他沉冷的迈步离开。

    尚君陶怔了怔,不过看着傅深前去的方向,红唇又勾了勾。

    傅深啊傅深,接下来,你不想娶安拉朱莉,也必须得娶了。

    此时,公交车站,容一这才发现,撞到她的人,竟然是梵隐!

    她疑惑的问:“梵隐先生,你这么会在这儿?”

    以梵隐的身家,就算出行也不可能来这种很小的客运站。

    “你是?”梵隐不解的抬头看向她,发现她的脸裹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这仔细一看,才发现她那双眼睛格外清透,如同浸在水中的水晶般。

    这双眼睛,他见过,在新雨山的山洪在,在那生死关头。

    他惊愕的道:“容一!你怎么在这儿?”

    现在新闻都传遍了,容一出了车祸,对方疑似酒驾车辆失控,导致容一重病住院。

    这时候的她,不是应该在医院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豪门恩怨,你应该猜得到的。我需要去散散心。”容一回答的轻描淡写。

    又问:“你呢?”

    梵隐不再多问,也简单的回了句:

    “去找人,一个找了十九年的人。”

    由于容一救过他,他的口吻比以前平和了些。

    说完,他低头去捡地上的照片。

    忽然,梵隐的瞳孔瞬间紧缩,拿着照片的大手猛地一颤。

    容一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低头看了看照片,照片里,是母亲拍得孕妇照。

    白色的蕾丝高腰上衣和下裙,露出圆圆的肚子。

    可以清晰的看出,腰侧,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她疑惑的问:“梵先生,你怎么了?”

    梵隐抬眸,倏地凝视她:

    “这是你的母亲?”

    容一点头,“是啊,怎么了?”

    “她在哪儿?她可曾跟你说过什么?你父亲是谁?”梵隐忽然语无伦次的问。

    容一眉心蹙了蹙,“我父亲……不提也罢,至于我母亲,生我时难产而死。

    这些东西,是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说着,她把所有的东西收进铁盒子里。

    这时那辆车已经缓缓行驶,容一站起身说:

    “梵先生,抱歉,我得走了,等以后有空再聊。”

    “等等!”梵隐却抓住她的手腕。

    力度之大,恍若在抓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他目光微闪着星光的凝视容一:

    “你今年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