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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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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叫,这栋楼里没有旁人。”

    陆存遇附在她耳边,把声音压低几分,原本柔和的男性脸部线条也变得略显刚硬。

    江曼望着他,用力呼吸,心里既害怕又兴奮。

    陆存遇一手握着她的丰滿,仿佛被填满了空虚的身体与心孤。

    一手隔着裤子抚磨在她两腿之间。

    他喉结上下滑动着去亲吻她微红的脸颊,墨黑的深邃眼眸望着她的脸颊,揉着胸的大手温柔抚上了她的脸颊,亲她唇角,低喃道:“再放松些,老婆,”他温柔的声音让她颤栗,并没有能让她绷紧的身体得到舒缓。

    他搁在她两腿之间的手,被夹得更紧。

    陆存遇一边亲亲她,含着她的唇瓣舔弄着,一边用手握住她俏人的臋部,缓缓试着脫下她的裤子。

    江曼紧闭着双眼,在他身下呼吸起伏地颤声低吟。

    床下尽是男女衣服,凌乱一地。

    江曼搂住他的脖颈,手指抚上他宽厚结实臂膀,闭眼抚摸了一遍他无一丝赘肉的健硕身体。

    “继续往下,听话,帮我脫了它——”

    他攥住她闪躲的那只手,不容推诿地扣在了他凸起势要顶爆內裤的粗物上。

    江曼的脸渐渐红起了一片,呼吸发乱,两人顾虑到孩子所以不能多么狂熱,动作收敛,姿势也要收敛。

    她不知道是自己想要探索他的身体还是为了能满足他,手指他抚上支起的地方,当隔着內裤碰到那硬硬的东西,愈发口干舌燥,嗓子难受。

    江曼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热汗,描绘着它的可怕轮廓。

    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彼此沉迷。

    她把手指尝试着伸进去他的內裤里面,抚上感受,感受到了巨物上凸起的青筋,狂猛如热铁一样灼烧着她的敏感神经。

    陆存遇起伏在江曼的身体上,用他挺立勃动的下身蹭着江曼,嗓音沙哑,“是不是想玩它一辈子,”说着让她脸愈发红,身体愈发一吸一开的荡漾话。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是这样隔着布料接触磨擦,他的手指开始钻入她小內裤的布料下。

    江曼私處的肿胀感变得更加严重,有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他在耳边的话语,他的动作,双重刺激下让她顾不得矜持,口申吟扭动,直难耐念着:“给我,老公给我,”

    陆存遇附身含住她的耳垂,满足低喃,“都给你,”抬手扔掉她因情谷欠流泄而湿哒哒的小內裤。

    缓缓交合。

    “啊…嗯……”

    江曼忍不住低吟起来,异物塞入,他磨在她敏感的地方。

    她控制着身体的强烈反应,眼神却不由变得娇媚起来。

    陆存遇挺送着腰身,男性迷人的腰臋摆动展露在她的眼中,保护着她,慰藉着她。

    ……

    这一夜江曼睡得格外好。

    清晨,江曼决定要去上班了。

    陆存遇精神焕发衣冠整齐地从楼上走下来,问郑婶:“曼曼在哪?”

    “在厨房。”收拾房间的郑婶回道。

    陆存遇迈开长腿,走向厨房。

    江曼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不能再继续穿套装,因为怀孕就不能再穿高跟鞋了。

    江曼穿了整几年的套装,早已习惯,平时下班应酬也是一样的套装过去,人在衣装,很多时候很多场合这能有效提升女人的气质与气场。

    从前只有周末才会穿回正常的衣服,而且是在有聚会或是逛街的情况下。

    如今去上班,她脫下了套装。

    衣柜里多条宽松版的休闲牛仔裤,今天穿的这条膝盖破了两三个小洞。陆存遇瞧见,西装革履的样子蹲下定定看了一会儿,抬起带着精致腕表的那只手,把食指伸进去了牛仔裤膝盖处的小洞里。

    他说道:“坏的会比好的便宜么。”

    江曼一脸尴尬,又觉得他年纪大的的确可爱。

    昨夜缠綿过后的娇媚余韵在她身上似乎还没散尽,江曼睫毛忽闪忽闪地瞅着他,白他一眼,故意气他道:“你老了,跟我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你们那个年龄

    段的人已经跟不上形势。街上穿破洞牛仔裤的女人多得是,欧美明星也穿,而且我这条破的也不夸张。”

    陆存遇起身,宽厚手掌轻轻箍住江曼的一边脸颊,朝她唇上亲了一口,不容她躲,幽深眼眸专注望着她道:“除了脑血管劳累过度不怎么好,你老公其他零件跟新的似的,让我怎么服老?”

    江曼跟他对视,久久无语,直接搂住他脖颈主动吻他。

    陆存遇伸臂把她抱在了怀里,小心吻着。

    两人不过都是嘴上互损着说着玩,江曼一点都不嫌弃他老,既然决定爱他,就是爱上了这个年龄的他,二十几岁的他,未必让她如此着迷眷恋。

    陆存遇愿意抱着这样的江曼,愿意看她穿成这样,逗一逗她,感受一回男人的俗气心理他一样也会自豪老婆比自己小许多。

    毫不夸张,江曼就是他会一直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宝贝。

    ……

    创州大厦,江曼来的这天就去开会。

    童刚说,他在等江曼来上班再开这个会,江曼十分抱歉,原先并不知道,否则在家里反正没什么事情可做,无聊得很,来开一个会也不是什么大事。

    童刚坐在会议室里说道:“对手公司,我听说叫神州?”

    这个会议的气氛,总的来说比较松散,苏青和B部的人也全部都在场。童刚的意思是,大家坐在一起探讨探讨。

    夏薇怡回答童刚:“是叫神州,和我们公司后一个字相同。”

    童刚脸色极差,他按耐着,视线扫了一圈在座的人,看在他女儿童晓身上的目光复杂,“神州公司背后的老板,取这个名字摆明是在针对我们创州?”

    童刚这话一出,所有人基本都保持了沉默。

    童刚转头问向苏青:“你们市场部跟客户接触后,问没问清楚神州给客户的工程底价低到什么程度?”

    苏青摇头:“这个底价不是那么好问出来的。客户跟我们关系好的时候是打算跟创州合作的那个阶段,现在客户定下跟对手公司神州合作了,我这边的电話客户都不愿意再接。每个人都那么忙,客户哪有时间来应付我的这些问题,嫌烦着呢。”

    江曼是设计师,接触客户的时候颇多,她很了解那些大老板下面办事的肥差经理人士。

    江曼对童刚说道:“客户跟我们交情深不深要看他得到的利益大不大,他们有钱赚才认得我们是谁,没钱赚的情况下,碰了面愿意跟我们打个招呼都算礼貌的了。”

    童晓看向她爸:“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你有什么想法,说。”童刚声音很冷。

    童晓不觉得她爸针对她,她爸什么性格她太了解,一直都是这样冷冷的。更记得妈妈在世时,她被这个爸爸的态度吓哭过,后来,逐渐适应了。

    童晓直言:“现在公司在干着的工程不少。A部有多少工程正在进行中我不了解,B部的工程我心里全部都有数。现在我们等于是在吃老本了,如果不拿出一个对策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有财务危机。”

    童刚点头,“继续。”

    夏薇怡抬头瞥了一眼苏青,苏青只是沉默地听着,好像是在听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童晓的视线看了一下会议室里的人,确定都合适听,并且她说的这些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才摊开来说道:“我们公司现在不能指望下面的小分公司,往往是这个分公司赚了,那个分公司赔了,碍于创州整体的面子又不好让不盈利的小分公司关门大吉。爸,我直说,总公司能养着一些半死不活的小分公司,但小分公司养不了我们这个总公司。想对策的过程中或是实施对策的过程中,是不是先考虑关掉那些其他城市下面不盈利的小分公司?减少负担,能省下不小的一笔资金。”

    童刚摇头:“分公司一家都不能关掉。”

    夏薇怡,苏青,江曼,她们三个一边听着一边在用手提聊着。

    苏青打字,发到三个人都在的群里:

    “童刚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童晓说的在理,但童刚不到哭的那天都不会这么去做。”——苏青。

    “童刚不是怀疑童晓吗?”——夏薇怡。

    “很好奇,童晓怎么有这个本事自己开公司?”——夏薇怡。

    江曼只是看着,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童晓还在继续劝说她爸:“爸,工程被拖款项是常有的事,我们后中期为客户垫付也是常有的事。比如A部以前经手的那个

    邱树权。一提钱,那人就开始冷漠没人性了,解决完一个邱树权还会有无数个邱树权。作为你的女儿也好,B部的经理也好,我都不想看到我们公司资金周转不灵。”

    “宣布倒闭”四个字童晓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她爸迷信,不吉利的话听不得。

    童刚听到此处,一摆手。

    童晓见此,住了口。

    童刚听了一圈意见,最后决定考虑考虑,下个星期再做决定。

    散会时,夏薇怡和江曼回了A部。

    进入电梯,通过透明电梯可以望见大厦三座表面全景。大厦里的办公室其实不多,最多的是展位,展示着一些品牌的装修材料。

    江开跟童晓要回B部。

    童晓两个办公室,但由于她不愿意碰上苏青,才一直坐在B部的办公室里,不愿意去C部市场部主任的办公室。

    童晓偶遇C部的陈弯。

    “你先回去。”童晓见陈弯有话要说,就打发江开一个人回B部。

    等走廊上只剩下童晓和陈弯,陈弯才跟童晓聊起公司的事情。

    陈弯没想过童晓会信任自己,而童晓,也明白陈弯来的目的不纯,只说一些不方便对她爸说,但可以通过别人之口传给她爸的话。

    童晓走去这楼的玻璃幕前,转身说道:“担心的还有类似我爸会借高利贷这种行为,这是我最担心的。我爸要面子,真出现危机他会想尽办法撑住公司。男人管理公司比女人管理公司可取之处的确很多,但是男人这个一点都不肯低头的性格,也实在害人。”

    陈弯认同:“晓晓说的很对,男人经常说女人优柔寡断,妇人之仁,我不同意。”

    “我觉得我爸脑筋够用,但是商场上摔得很惨的哪一个是缺根筋的人了?不都是很精明的人么?精明也分段数级别,我爸万一碰上了更精明的存心要整他的,那我爸想躲都躲不开,陷进了别人摆的局里还不自知。”童晓看向陈弯:“我觉得我爸现在就在别人摆的局里,但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回事,瞻前顾后,做决定一点也不果断!”

    ……

    同时,苏青跟着童刚的脚步回了C座。

    透明电梯里,童刚说道:“晓晓认识人少,一门心思都在创州上,希望能得到我的一点股份,坚持了很多年。”

    苏青听出了童刚的意思,他是认为童晓不可能是神州的幕后老板?

    下面各个楼层的人都看得到这部电梯。

    苏青脸色平常地对童刚说:“我必须怀疑我该怀疑的人。如果我没拿到公司的股份,没有怀孕,我也就不会关心公司的好坏,说句难听的,公司财务危机了我顶多辞职找下家。我为什么怀疑童晓,因为她的男朋友叫张跃,是我初恋。张跃家里是做工装家装这一行的,公司开的很小,没有独立办公大厦,只是租的写字楼办公,设计师才四个。但是张跃家的小公司对童晓的新公司一定有帮助,人力方面,管理上,童晓都在行。单子一个个被抢走,创州没有内鬼谁会相信?客户的名单难道不是被人泄露出去的?神州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会知道我们手上客户的联系方式。”

    童刚仔细分析着,脸色不好。

    “童晓是市场部主任,泄露客户资料就更便利。”苏青加了把火,“张跃和江斯年是好哥们,关系铁的亲兄弟一样。江斯年据说跟童沁已经离了,他现在忙的也不联系创州的人,肯定是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另一番事业。张跃和江斯年合伙,或是外加一个童晓他们三个里应外合的合伙,我不确定。江斯年现在认识一个官员女儿,这对他背后公司的好处我就不用明说了。你把童晓当女儿,但是童晓从来不像童沁那么傻兮兮的,童晓是个有目标的女人,你给了我股份,接着就出现对手公司,江斯年辞职,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还不明了?”

    苏青说的这些,童刚一听,顿时开窍。

    这些虽然没有证据能证明,但是,按这个推理路线分析下去,内鬼是童晓无疑了!神州老板就是张跃和江斯年也无疑了!

    童刚回了C座,吩咐人事部即刻给童晓放假,至于童晓的假期何时结束,再等通知。

    童刚不觉得自己下错了这道令,这种种联系在一起,直指的就是童晓。

    创州B部。

    童晓收到了放假消息,崩溃的怒了:“我爸他脑子没问题吧?!怀疑到我头上!我一心一意的为公司做事,反倒成了罪人!”

    江开安抚童晓:“别生气,让你爸再想想明白。”

    “他想什么?我今天会议室

    里话虽然多了点,但我哪一句不是为了公司好?”童晓接受不了放假,失望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怕放假就再也回不来公司,像是童沁,放假后等于彻彻底底的被强制离开父亲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