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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一场婚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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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老远就看到叶倾城和秦警卫长在说话,两个人的脸色不怎么好,尤其是秦警卫长。正在迟疑要不要过来,就看到他们动起手,他哪里还敢迟疑,立刻过来……

    还没走近便看到叶倾城受了秦警卫长的一拳,脸色都痛的苍白起来,心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的,担心的喊出了“夫人”!

    这两个字,对秦奚风而言与被宣判死刑,有何区别?

    清风站在叶倾城的身边,面露忧色,很想询问她有没有事,叶倾城却是对他似有若无的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秦奚风眸光呆滞的看着叶倾城,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的,眸光犀利如刀子射向清风:“你刚刚……叫她什么?”

    手,指向脸色苍白的叶倾城。

    清风看了看叶倾城,再看秦奚风,抿唇回答:“——夫人。”

    “你闭嘴!”秦奚风如同暴露的野兽,低吼起来,“她是叶倾城,不是什么夫人。”

    清风欲要开口,叶倾城的手拉住他的手臂,清风眸光担忧的看向她。

    叶倾城掠眸看向近乎崩溃掉的秦奚风,声音在冷风中犹如柳絮,“我和龙离非结婚两年了。”

    她本不想给秦奚风这样的双重打击,不想伤害他,但现在既然他知道了,也不必再隐瞒下去,一次性让他痛到死心,总比让他心存幻想,日后再痛一次要好。

    “不,不会的,我不相信……”秦奚风失魂落魄的不停摇头,无法相信,“你怎么会嫁给哥——”

    倾城嫁给龙离非,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个是他效忠的哥哥,一个是他深爱多年的女孩,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还结了婚,他怎么会不知道?!

    “事实由不得你不相信。我知道,这让你很难受……但很抱歉,这是我们的选择。”叶倾城极其冷静的丢下这一句,无视情绪崩溃掉的秦奚风,转身,每一步都真的很缓慢,单薄的身子,在十一月的冷风中颤栗。

    清风看向她的后背,身子猛地一僵……

    只见叶倾城右边肩膀伤口的位置,开出一朵香艳的花朵,刺目无比……

    秦奚风也看到了,想追上去,清风却拦住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秦警卫长,她是总统夫人,自然有佣人医生照顾,不劳您费心了。”

    总统夫人,四个字如同一把利剑狠狠的刺穿秦奚风的胸膛,提醒着他,自己与她,身份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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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倾城回房间,不让清风通知龙离非,也不愿意看医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来。

    清风不说,总统府发生的事,岂会隐瞒住龙离非。

    待他回来的时候,清风已经准备好备用钥匙交给他,许成冬也拿来了药箱,在门口候着。

    龙离非轻轻的推开门,放眼望去看到叶倾城穿着风衣趴在*上,伤口的位置鲜血干枯,呈现暗红色。漆黑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寒意,眉头也萦绕着漠然,放缓脚步走向*边。

    叶倾城模模糊糊之中听到脚步声,没有睁开眼睛看入鼻一阵淡淡的荼蘼花香,“你,怎么回来了?”

    龙离非眸光落在她的伤口位置,蹙眉,语气凛冽:“奚风伤的!”

    叶倾城睁开眼睛,无所谓的扯唇笑笑:“他不知道我受伤。”

    兄弟一场,不管秦奚风做了什么,她都能理解,不会生气,就好像她弄丢了龙离非心爱的女孩,他也不会生自己的气。

    现在,她好像更能体会他的心情了。

    龙离非似是仿若未闻,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眉头皱了下,伸手撩开她散落下来的头发到耳根后,“他不该伤了你!”

    怎么说倾城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保护都来不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该伤了她。

    叶倾城看着他,眸光飘忽不定,嘴角的笑有些牵强与酸涩,“龙离非,你能不能给我抱一个,我有点累。”

    爱一个人,很累。

    被一个人爱着,也很累。

    红尘情爱,本就是一件累人的事,因为是他,所以她舍不得放弃,好想这样一直坚持下去,哪怕一辈子没办法走到所谓的“相爱”也没关系,只要他们是在一起。

    她不想伤害奚风,最终还是伤害了。

    爱情和手足之情,一并受到伤害,这无疑是一种背叛,她知道奚风现在一定很痛,但是她亦无能为力。

    因为我们都很自私,自私的都只成全了自己的爱情。

    龙离非坐在*边,手臂绕开她受伤的地方,轻轻的将她抱进怀中,声音低沉:“把衣服换了,我给你处理伤口。”

    叶倾城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气无力:“龙离非,你又想占我便宜!”

    “你想占回来吗?”

    “你看我是你占我便宜,我看你那就不叫占便宜……”叶倾城解释。

    龙离非挑眉:“那叫什么?”

    “人体艺术鉴赏!”

    龙离非:“……”

    许成冬送来医药箱,将需要用到的药物,一一给龙离非解释清楚。

    叶倾城风衣已经脱了,衬衫脱了一半,bra彻底脱了藏在被子里,龙离非用被子裹住她,除了伤口其他地方裹的严严实实的。

    龙离非仔细的为她处理好伤口,又从衣柜里拿了裙装的睡衣让她自己换上,自己则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在房间陪了一会她,叶倾城趴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睡着。

    清风进来收拾东西,蹑手蹑脚,当收拾到叶倾城沾血的衬衫和风衣时,龙离非压低的声音丢出两个字:“丢掉。”

    清风怔了下,点头,无声的退下。

    龙离非低眸见她睡的还算安稳,拿了两个枕头放在她的身后靠着,不让她再伤到伤口。

    刚刚结疤好些的伤口,因为秦奚风那一拳,伤口裂开,这下又得花很长时间重新愈合。

    走出房间,他拨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暂停秦奚风一切职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总统府半步。”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能感觉到龙离非冰冷的声音里压抑着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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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咖啡馆的天台,神秘的苍穹星星很少,寒风飕飕,秦奚风坐在地上不断的喝酒,脑海里不断的浮现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酒像是一团火入喉后,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每一处都在痛,撕心裂肺。

    叶倾城与龙离非,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最爱的女人,与最敬重的哥哥,两把利剑猝不及防的插进他的心脏,痛到了极致。

    以前他总觉得倾城还小,这件事不必着急,这么多年除了凌辰,陪在她身边最多的就是自己;而龙离非心里有一个人是谁,大家也算是心知肚明,却不曾多想,自己等到最后,这两个最不可能的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变成了可能。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倾城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龙离非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曾经甚至要给自己和阿倾制造机会,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一杯接着一杯,都说酒如穿肠毒药,那么为何不穿了他的肠,毒了他的心,或许就不会那么痛了。

    秦南司知道秦奚风回来后神色就不对,拿着一堆酒上天台,想来能让这个儿子受挫的应该只有一个人。

    昏暗的天台,看到秦奚风借酒消愁,秦南司坐到边上,轻轻地叹气,抬头看向苍穹的寒星。

    ——白言,转眼间奚风也已经到为情所困的年纪了。

    又是一瓶空了,秦奚风要去最后一瓶,手腕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握住,侧头看向他:“爸爸——”

    秦南司将酒瓶从他的手里拿走,声音里满载沧桑:“酒精只能让你逃避一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至少还有一时可逃避。”秦奚风将酒瓶拿回来,开酒,倒酒,一饮而尽。

    秦南司面色凝重而忧心忡忡,拿过酒瓶,直接喝了一大口,长长的松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奚风,在感情这条道路上,我走的很失败,没有能够给你树立什么好榜样,但我希望,你会走的比我好。”

    秦奚风神色微怔,昏暗中看到秦南司手指上戴着的戒指与脖子上挂着的戒指闪烁着相同的光芒,在这个寒冬的夜里显得悲凉。

    “爸爸,你……还在想白叔叔?”秦奚风迟疑的开口,他已经23岁了,不是小时候那个一无所知的小孩子。

    白子言和秦南司的故事,他看过顾姨写的那个帖子,多少知道一些,从一开始的不明白到最后的接受与感动,他在想如果当初自己的亲生母亲能够放开父亲,如果这个社会能对爸爸和白叔叔宽容一些,也许白叔叔不会死,这么多年爸爸的心也不会那么苦。

    也许他会没有妈妈,但他一定会多一个父亲。

    他看过白子言的照片,与父亲的唯一一张合照,父亲的手臂搭在白叔叔的肩膀上,白叔叔年轻俊朗,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澄净,看得出来是一个很温柔的男子。

    秦南司苦笑一声,“眨眼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就没有不想他的时候。

    秦奚风倒酒,一饮而尽,黎黑的眸子里满载着痛苦与不甘心,垂着眼帘,自言自语:“我喜欢她,喜欢她很多年很多年了……我真的很爱她……”

    可是为什么她要和龙离非在一起了。

    全世界那么多的男人,为何偏偏要是龙离非?

    他最敬重的哥哥。

    秦南司看着儿子痛苦难受的模样,无法说出言语安慰,因为他自己是从情感的沼泽里一步一步的爬出来的,知道那种痛苦与难受,任何的言语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除非是自己看开,否则别人说什么都是隔靴搔痒。

    他真希望奚风能走出一条正确的道路,不要像他这般懦弱无能,也别像他母亲那般,为爱不择手段,自私到几乎冷血的地步,最终害人害己!

    夜漫漫,寒风簌簌,情到深处终成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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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叶倾城并不明白,为何父母的心态能放的那么随意,似乎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好惊慌的,永远不会忧愁,也不会恐惧害怕。

    等到长大了,她开始逐渐懂的,无论发生什么,日子还是要一天天的过下去。

    睡了一整个下午加*,连晚上都没吃,一早醒来,龙离非已经不在*边,温度尽是冰冷。

    换衣服下楼,龙离非坐在餐桌前喝咖啡,手边放着报纸,面前的西式早餐几乎未动过。

    清风恭敬的行礼,吩咐家佣将夫人的早餐送上来。

    龙离非起身,清风为他递上熨烫整洁的外套,搭在手臂上,白色的衬衫衬托着他健硕的胸膛更为宽广。伫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先开口。

    叶倾城走到他面前,也没说话,低着头,眸光一直看着他的早餐,吃的这么少,身体受得了吗?

    良久的沉默,最终龙离非似有若无的叹气,先开口:“我有一个会议要开,你乖乖的吃药,嗯?”

    叶倾城抬头,猝不及防的跌进他神秘如海的眸中,心弦被拨弄了下,难得的乖巧点头:“好。”

    龙离非还是站在原地没走,沉静的眸子无风无浪,无法从他的眼睛里窥探他的内心世界究竟在想着什么。

    叶倾城略有迟疑的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沉闷的传出来:“中午回来陪我一起用午餐。”

    龙离非紧绷的下颌倏地就松了,薄唇轻勾:“没有我,吃不下饭?”

    叶倾城在他的声音听出戏谑的意思,也懒得和他计较,“是啊,是啊,没有你陪着我,我食不下饭,寝不能眠,所以你最好准时回家陪我吃饭,否则我就把你的总统府掀个底朝天。”

    龙离非薄唇的笑更加的明显,微凉的大主动落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唇瓣贴在她的耳边,低哑的嗓音响起:“别乱跑,乖乖在家等我。”

    叶倾城点头,目送他峻拔的身影离开,隔着重重厚实模糊的玻璃,她隐约看见来接龙离非的警卫员并非是秦奚风……

    “夫人——”

    清风见她一直在发呆,出声提醒,否则早餐该凉了。

    叶倾城回过神,眸光落在热腾腾自己爱吃的早餐上,沉默一小会,“撤了。”

    清风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叶倾城坐在阁下的位置上,吃着阁下没怎么动过的早餐。

    不知道怎么地心底一酸,生生的撇开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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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吃饭,一起休息,生活繁忙而规律,没有大风大浪,也没有曲折离奇,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生死离别,波澜壮阔可言。

    裂开的伤口在时间要药物的治疗下,逐渐重新愈合,结成新的伤疤,有点痒,每次想挠的时候,龙离非都会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碰。

    白天他在办公室,便会派个女家佣时刻盯着她,等新伤疤愈合后自动脱落,再用点祛疤的膏药,希望能不留那么难看的疤痕。

    女子身上留疤,始终不好。

    叶倾城感觉自己有点儿像坐牢,这不许,那不许,酒不准碰,海鲜不能吃,和尚的日子都没她过的这么清心寡欲的,都快升仙了。

    下午实在无聊,便要出门,却被告知,没有阁下的准许,她不能离开总统府。

    叶倾城一声不吭的回房间,一下午都没出来过。

    傍晚龙离非回来,清风告诉他,下午叶倾城要出去被拦下的事情,还有一下午都在房间没出来,也不让人进去。

    龙离非将外套递给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袖扣与领口的扣子,一边上楼。

    推开门,叶倾城正在拿着平板看电视,不知道是在看什么,笑的没心没肺,余光扫到他,也只是清浅的一句:“你回来了。”

    龙离非应声,走到她身边坐下,眸光随意的扫了眼屏幕:“看什么,这么好笑?”

    “《猫和老鼠》”叶倾城回答的时候,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屏幕,没有看他。

    龙离非沉默片刻,看着她的侧脸,出声:“下午你出门了。”

    叶倾城薄唇的笑有一秒的僵住,很快恢复,满不在乎的回答:“是啊,不过后来觉得也没什么大事,又懒得出门了。”

    龙离非剑眉紧蹙,伸手拿走她手里的平板关掉,房间里刹那平静,剩下两个人的呼吸静静的教缠在一起。

    “我是怕你又弄伤自己。”他沉默许久,低沉的嗓音响起,不想她的伤口没有痊愈前,再发生点什么。

    “哦。”叶倾城低眸,还是不看他。

    龙离非知道她是真的在生气,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句解释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她比他小那么多,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阿倾心里在想什么。

    成为名义夫妻他不想,却又没有拒绝她的理由,于是这一段两年有名无实的婚姻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存在着。在心里将她当妹妹般疼爱,所以千般包容,万般纵容,事事顺她,因为他是男人,她是女人,还那么小,他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好她,保护她,让她尽量的在这个看似华丽的牢笼里活的快乐些。

    也许就是这八年的差距,他们之间存在着代沟,在看人处事方面会出现分歧与不同的意见;除了和她解释,他想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坐着,不说话,也不看彼此,叶倾城低着头看自己的掌心细碎的纹路,纵横交错,有三条很明显在中间断了下……

    龙离非漆黑的眸光复杂,隐晦的看着她,本想起身离开,她怎么想都无所谓,自己做的都是为她好,没必要再和她多费口舌。

    只是——

    窗外的光落在她的脚边,她低头不言不语的模样莫名的让他心揪了下,舍不得就这样丢下她,不管不顾。

    略有迟疑的抬起修长的双臂,一个在她的脖子后,一个在她的胸前轻轻的圈着她,线条分明的下颌落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哑,夹杂着*溺:“别生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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