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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惹上人命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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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好合同后,这个项目就正式开始了。

    这个项目比较盛大,利润比较丰厚,同时付出的心血也更多,白景年无比的重视,因为他知道这是展现自己能力最好的时机。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白景年早出晚归的,偶尔抽空回来一次,整个人都消瘦不少,我看得心疼不已,也只能给他买了些补品,一有空就去给他送汤。

    他忙碌的日子,我就做着我自己的工作,我管着室内设计这边的生意,虽然赚起来相对他那边不算多,但好歹能维持两个公司的开支,我也能将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

    这天,我炖好了汤,早就送去工地那边给白景年,走到临时办公室却没看到他的人,工人告诉我他到后面去了。

    我顺着方向走了过去,却听到他在打电话,他凶狠的口气暴怒的说:“你死心吧,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我不可能回家,也不可能放下我的妻子孩子回白家。”

    只一句话我便听出来了,打电话过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德斌。

    我顿了一下,觉得偷听别人打电话也不是好事,就什么都没吭声,悄悄的回到了临时办公室。

    我回去没多久,白景年就回来了,看到我,他眉宇间的愁绪这才稍微消散了一点点,一把搂住了我,叹着气说:“刚刚那个老家伙打电话过来了。”

    我想说我知道,但又怕他觉得尴尬,索性什么都没说,只附和着问:“嗯,他找你干啥啦?”

    “他想让我回去白家,或者让我带着果果回去白家。”白景年说起来的时候还是义愤填膺的:“怎么可能嘛?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怎么可能为了几个臭钱带着孩子离你而去,他以为我像他一样不是人吗?”

    我没想到白德斌竟然提出过这么可怕的想法,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如钱重要吗,儿子的真正幸福不如钱重要,儿子阖家团圆也不如钱重要,想到这里,我对这个人也更加的厌恶了。

    我知道他这个时候已经愤怒不堪,到崩溃的边缘了,就没有再火上浇油,只拍着白景年的手,安慰着说。“我相信,我们会过得很好的。”

    白景年喝完了汤,我带着保温桶回家去,临走前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笑说:“路上小心,晚点我就回去。”

    一个缠绵的热吻之后,我红着脸娇羞的走了,回到家,我给我和果果都收拾好,就躺在床上等白景年,他说过他今晚会回来的。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钟指到十二点的时候,他都还是没回,我打电话过去,却无人接通。

    我也没想那么多,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状况,就给他发了个短信注意休息,就放心的入睡了。

    可是我却没想到,一觉醒来,工地那边出事了,天都塌了。

    公司的工地上,有个工人施工的时候从上面掉了下来,安全绳突然断掉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不过万幸的是,工人火速被送去医院,目前仍在抢救中,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本以为治好工人的病,给够医药费和营养费,事情就算完了,可是没想到竟然会找过去。

    记者用最难堪的话语来形容如今的白景年,什么落魄的白家弃子啊,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情圣啊,而配图则是白景年戴着安全帽满脸汗水在工地上工作的照片。

    这件事发生以后,白德斌也在电视上接受了采访,他对着电视机前那么多观众的面庄重表示,只要乖乖回家,只要回头是岸不再和有夫之妇搞在一起,他还是白德斌的好儿子。

    或许是有心之人的指使,媒体用最难听的话来形容我,几年前与夏建东打擂台的那段采访视频又重新在网上炒了起来,再加上现在的这件事,海市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荡妇,几年前我一婚的时候勾搭白景年,而如今我二婚了,还是与他牵扯不清,还害得他和白家走向对立面,害了他的人生。

    我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情会对我们刚刚起步的公司的声誉造成怎样的影响,这才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关于我们的新闻已经在网络上发酵,迅速霸占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没有一分钟的耽搁,我马上就赶往出事的工地,一路上我也试图自己安慰自己,但这一点都不能缓解我的心情,一想到发生了那样的惨剧,我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到了事发地点,工人已经被送去医院,出事处远远望过去一大片的血迹,看到这一幕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眼泪也开始忍不住的往外涌。

    我想起了几年前我妈跳楼的那一幕,那一天的血比今天的更多,那时候我赶到医院也没能见到我妈一面。

    而几年后的今天,我却再次遇到这种事,本来就已经够糟糕了,结果白德斌还在媒体面前推波助澜,真叫人头疼。

    而就是这个时候,现场的警察也向我们走了过来,我以为这种状况自己可以应付的,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说高估了我面对生死的能力。

    白景年不在,警方没有询问太多,就直接将我这个负责人带回去问话,这是我第二次坐上警车,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被带到了审讯室,可除了负责人身份,我对事情毫不知情,就算录口供也问不出什么。

    无助和害怕占满了我所有的思绪,等到我终于重见天日,走出警局大门,外面已经有一大群记者守在门口等我,这些人手里拿着摄像机和话筒朝我涌过来,他们的矛头几乎都是指向我。

    “苏小姐,对于这次意外事故,你们景曼要如何解释呢?”

    “苏小姐,已经做了安全措施为什么会出事?难道景曼的工程队从来不做器械养护吗?”

    “苏小姐,关于在医院抢救的工人,你们会负责到底吗?”

    “苏小姐请回答,关于此次事情你们有什么说法。”

    轰炸机一般连续不断的提问让我差点都要崩溃了,这样的低级错误造成的事故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就好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低级错误会发生一样?